掃了一眼靠在木板車上的承祜,眼眸中閃過一抹慎重,這個時候太子爺跟過去,絕對是一個不明智的決定。
太子絕對不能在他的手裡出任何的問題。
承祜知道費揚古想丟下他,而他也想著如何的擺脫費揚古。
佟宣去了這麼多天,一直沒有消息傳來,他心中也是焦急,免得到時候他們一起被人請君入甕。
或許他跟著費揚古出征的消息,已經被沙俄那邊的人知道。,,,.....
第44章
傍晚的時候, 在馬車上坐了一天的承祜, 開始有些低熱, 臉上如同塗了胭脂一般, 浮現著一抹紅暈,「二喜。」
二喜好忙走了過來, 看著承祜的樣子,心頭咯噔一聲, 太子爺不是染了風寒吧?
想到這裡, 二喜急忙走了上去, 關切地問道:「爺, 您怎麼了?」
承祜抬手揉了揉鬢角, 看著二喜道:「有些頭暈。」
聲音帶著濃郁的鼻音, 有氣無力的躺在了床上。
二喜小心的看了眼周圍湊近了道:「爺, 您不會真的染了風寒吧?」
承祜壓低了聲音解釋道:「沒辦法,不真的染風寒,費揚古那老狐狸不會相信的。」
二喜聞言, 擔憂道:「那爺先休息,奴才去把秦軍醫叫來,給爺診脈。」
承祜對著二喜微微擺手, 讓他快去, 好久沒有感冒,這一感冒,渾身難受。
秦韻聽了二喜的話,心中瞭然, 太子爺生病了,真是正中大將軍下懷。
只是這事情他面上不能顯露出來,滿臉擔憂的跟著二喜來到了承祜的營帳。
一時間整個軍營里都傳開了,太子爺生病,因為擔憂行軍的路程,隱瞞病情,這會兒瞞不住了,才接二連三的叫軍醫。
承祜懶懶的躺在床上,看著一旁認真的給他診脈的秦韻,帶著鼻音問道:「秦軍醫,孤這是怎麼了?」
秦韻摸著承祜的脈搏,確認承祜染了風寒,才道:「太子爺,您身體有傷,這會兒染了風寒,需要多加修養,實在不易趕路。」
承祜聞言,垂眸,情緒有些低沉道:「孤身為一國太子,不能以身作則,還耽誤行軍的進度,實在是愧疚。」
秦韻聞言,心頭一時間有些不忍,只是想到戰場的殘酷,就把這一絲的不忍,壓了下去,對著承祜道:「太子爺,末將先去給太子爺拿藥,一會兒吃了藥,明天再看看具體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