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病就病了,大將軍讓太子殿下留在鎮子上,太子爺也沒有多做反對,只是一副虛弱不堪的樣子。
恐怕大將軍提出把太子爺留在鎮子上這件事情,正中太子下懷,想到這裡,秦韻緊張的喉嚨上下滾動。
眼神快速的想著解脫之法,這會兒太子爺告訴他這件事情,絕對不是什麼好事。
承祜看到秦韻的樣子,噗呲一聲笑了起來,他從椅子上站起身來,走到了秦韻的身邊,伸手拍了拍秦韻的肩膀道:「孤之所以告訴你這麼多,就是想著佟宣萬一遇到危險,秦軍醫也能出手相救,至於魯參軍,讓他先著急一陣吧,就當罰他給孤找了兩木板車,害得孤得了風寒。」
承祜說完,嘴角噙著笑,轉身往一邊走去,他對著二喜微微頷首。
二喜抬手輕輕擊掌。
從外面走進來了兩個人,端看這兩人長相竟然與太子和他身邊的二喜公公,長得惟妙惟肖。
兩人走到承祜的身邊,對著承祜躬身行禮道:「太子爺。」
就連聲音都有八分相似。
秦韻現在真的怕了,他站在哪裡一動不敢動,
緊繃著身子,額頭上隱約的沁出汗水。
他腦子裡思索著,要是現在這樣衝出去,有多大的可能,最重要的是,他怎麼讓魯參軍知道,太子爺預備金蟬脫殼!
承祜看著秦韻不斷的擦拭著額頭上的冷汗,溫和的對著秦韻問道:「你是自己動手?還是孤讓人動手呢?」
秦韻雖然不知道二喜的功夫是什麼水平,但是就看那走路的架勢,恐怕都與大將軍差不多,就他這三腳貓的功夫,恐怕連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就被打暈了。
想到這裡,秦韻有些垂頭喪氣,他抬眸看了一眼承祜,裝似無意,準備拼上一把。
只是沒等他出聲,二喜對著秦韻的脖子一個手刀下去。
秦韻就直接歪著身子躺了下去。
承祜讓二喜把人直接悄無聲息的抗了出去,他稍微喬裝了一下,就直接從前門,光明正大的上了一輛馬車,悄然出了陣子。
馬車一路往北,走了多半天的功夫,二喜也不見秦韻醒來,有些擔憂的眸了一眼躺著的秦韻,擔憂的說道:「爺,奴才是不是下手太重了,這秦軍醫到現在還沒有醒來,不會讓我給打死了吧?」
說著伸手在秦韻的脈搏上試探了一下,確定脈搏跳動的正常,才微微的鬆了一口氣。
承祜端起茶抿了一口茶水,拿起一塊點心,掃了一眼秦韻,有些微微顫抖的睫毛,漫不經心的道:「沒事兒,當兵的都耐打,死不了的。」
秦韻聽到承祜的話,有些氣急,但是一想到對方是太子,他又無可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