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祜對於費揚古這樣的動作,也算是見怪不怪了,他對他親近的人,都是這個模樣,尤其是在看地圖的時候。
承祜順著費揚古手指的方向看去,對著費揚古分析的用手點了點道:「我覺得先打距離比較遠點的這座。」
費揚古聞言,抬眸,眼睛亮晶晶的看著承祜道:「為什麼?」
承祜看著地圖道:「最近的這座城肯定收到了那些逃兵,從而加強防備,順著逃兵的話來說,他們一定也是以為我們肯定會優先進攻這座最近的城,那裡有捨近求遠的道理?」
費揚古聽到這裡,雙手鼓掌,讚許的看著承祜道:「不虧是太子爺,和臣的想法簡直就是不謀而合了,咱們先修整幾天,到時候再做安排。」
費揚古一直都知道啊太子聰慧,沒有想到太子會如此的聰慧,他從未接觸過軍事方面的事情,但是卻有著天生的敏銳,就這一點就讓他覺得十分惋惜。
要是太子只是一個普通人的話,他還能收入麾下。
幾天之後費揚古布置了一下,就對著沙俄進行了猛烈的反撲,在第二年的秋天,才算是把之前被沙俄占領的城鎮收回,還把沙俄距離大清最近的幾座城給拿了下來,迫使沙皇派出使團過來和解。
承祜昨天的時候,收到了太皇太后給他的加急信件。
這是他與太皇太后商議好的,只有在東宮或者她本人出現緊急的情況下,才用這個顏色的信封。
二喜拿著藍色的信封走到了承祜的身邊對著承祜道:「爺,京中來了信件。」
二喜有些納悶,怎麼弄出來的這個顏色的信封。
承祜把信封接到手裡,看著那一抹深藍色,就知道京中的局勢有些刻不容緩,要不然太皇太后不會連著給他發兩封這個顏色的信件。
連裡面的內容他都沒看,就對著二喜道:「你去安排一下,我們明日啟程回京。」
二喜聞言,看著承祜有些欲言又止。
承祜掃了一眼二喜,把手上的信件往桌子上一扔道:「說吧,吞吞吐吐的成什麼樣。」
二喜看著承祜的臉色,片刻才道:「我們那麼辛苦守住了雅克薩,又跟著將軍在外面東奔西走,眼看著就要打完仗班師回朝,太子爺您現在回去,不就是把到手的功勞都讓出去嗎?」
二喜可是知道這一年之中太子是多麼的辛苦,他日夜都跟著費揚古,在戰場上上陣殺敵,更是流血無數,現在身上的傷疤不計其數,好不容的得來的功勞,現在說讓就讓了。
承祜嘴角上揚,勾起一抹苦澀的笑容,聲音有些沙啞道:「你真以為我跟著班師回朝,這功勞就能是我的嗎?到那個時候皇阿瑪只會更加的忌憚我,甚至為了打壓我的風頭,有意的讓朝中的大臣彈劾我,等到那個時候,我恐怕更加的難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