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喜對著賽音察渾微微躬身行禮,就退了出去,剛剛走出門口,就聽到了賽音察渾壓抑的笑聲,二喜深吸了一口氣,咬緊牙關,走了出去。
努力的把噴出來的憤怒壓下心口,這事兒不能給太子爺知道。
二喜回去之後,若無其事的對著承祜微微躬身道:「太子爺,二阿哥剛剛說一會就好,咱們這邊收拾著。」
承祜微微頷首,沒有發現二喜的不同尋常,他有些焦躁的來回的度步,片刻之後對著二喜道:「你去看看收拾的怎麼樣了。」
二喜微微躬身就朝著外面走了出去。
承祜心急如焚,中午用了膳食,走到門口。
賽音察渾才姍姍來遲,轉頭看著門口收拾好的馬車,抬手打了個哈欠,眼眸里含著淚花對著承祜問道:「太子殿下,咱們現在就出發嗎?」
承祜掃了一眼賽音察渾,微微頷首道:「你身體不好,就坐著馬車回去,孤騎馬先行一步。」
承祜看著賽音察渾的樣子,心中氣急,但是在這個節骨眼上,是不能對他動手,現在康熙已經對他多有忌憚,絕對不能多生事端。
賽音察渾聞言,笑著點頭,這一段時間,他感覺自己的智商在承祜的面前得到了侮辱,現在承祜要自己先走,那正好和他心意,路上設計個伏擊,殺不死他,也能讓他耽誤一下行程,最好到地方之後,太皇太后已經死了。
想到這裡賽音察渾嘴角勾起一個滿意的弧度。
承祜看著賽音察渾的表情,心中微微一沉,走到沒扣,一個抬腿上了馬,帶著二喜朝著門口狂奔。
承祜這才對著二喜問道:「今天去請賽音察渾可是出了什麼事情?」二喜一貫的不太會掩飾自己的表情,承祜從他進們就知道賽音察渾做了什麼事情,讓二喜壓抑著怒火。
二喜先是不說話,片刻之後才道:「奴才做錯了一件事情,奴才在馬車上刻上了太子的印記。」
承祜聞言,轉頭掃了一眼二喜,趁著風聲問道:「為什麼這麼做?」二喜絕對不會無緣無故的做這種事情,他做了一定有他的理由。
二喜默了一會,才把今天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最後他道:「奴才以為,要是二阿哥真的有哪心得話,到時候也是害了他自己,和我們沒有關係。」
承祜聞言,深深得掃了一眼二喜,一鞭子下去,讓馬快速得奔騰了起來。
賽音察渾卻受到了伏擊,一波未平,又來一波,最後在馬車得隱秘得地方找到了一處太子得印記,讓賽音察渾當場就氣的口吐鮮血,沒有想到,太子竟然還有這一手!
「主子!」賽音察渾身邊得侍衛擔憂得看著賽音察渾,想要伸手去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