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斐氣憤地說:「你幹什麼!快叫他們住手!」
「住手?」甸吉色眯眯地看了她一眼,看到美人薄怒之態,心情反而更好了:「那好吧,看在我的美人為你們求情的份上,今天就饒你們不死。」
戚斐:「……」
說罷,他就在林公子等人又恨又怒的注視下,帶著將士,和如同他的戰利品一樣的戚斐,揚長而去了。
戚斐被他夾在了馬上,當成麻袋一樣顛,幾欲吐血。也沒看清這人是往哪個方向跑的。只知道下馬的時候,她已經置身在了一片臨時紮起的營帳里了,周圍都是望不見盡頭的樹林。
甸吉下馬以後,看她嚇得不輕,就想伸手將她抱下來。戚斐極其拒絕,閃避的時候,身子一歪,就這樣撲通一下,從馬上滾下來了。
甸吉見到她這個樣子,居然很變態地淫|笑了起來。
戚斐:「……」
接著,她就被這人當**仔一樣,強行拎進了一頂營帳之中。
這營帳外面看著是簡單,其實內里的設施一應俱全。而且,與周圍的營帳隔了至少十五米。應該是主帥住的地方,為了防止偷聽,才會扎得那麼遠。
一進去,甸吉就將她扔到了床上,一隻膝蓋壓到了床上,興奮地開始解衣服和鎧甲。
可還沒來得及做些什麼,營帳外面,就傳來了一個急匆匆的、明顯壓低了的聲音:「主子!主子!」
甸吉一頓,停住了解衣帶的動作,一臉被打擾了的敗興之色,轉過頭,粗聲粗氣道:「什麼事?」
營帳的帘子被掀開了,一個中年謀士模樣的人走了進來,看了一眼戚斐,就湊到了甸吉身邊,低聲地用羯人的語言跟他說話。
戚斐本來是一點兒也聽不懂的。好在有系統翻譯,她大致聽明白了他們的話。
原來,在信陽城破的那一夜,洗劫信陽的那股殘軍,就是甸吉的人。北昭的軍士在第二天趕到了信陽,原本只要關起城門、加強戒備、抓緊時間重建城池就好了。沒想到北昭軍里的監軍孟子源,是個無用又狹隘之人,早年在甸吉那裡吃過虧,居然腦子一熱,下令開城門,出軍追擊去甸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