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鍾麼有什麼反應嗎?」
胡滿也意識到不對勁的地方,「那小孩很親鍾哥,就是有點內向、害羞。」給人感覺很普通的一個小孩,怎麼就是聖安教的臥底?難不成這些天鍾麼都是裝出來的?
胡滿隨即想起前段日子基地傳得紛紛揚揚的流言。
基地遭遇喪屍潮真是聖安教的陰謀?胡滿細思極恐。
「鍾麼是個怎樣的小孩?」胡滿不禁問道。
媚姐苦笑,「我跟鍾麼只見過幾次,挺孝順的,就是有點叛逆,可能對他爸爸有什麼誤會,每次柳姐提到他,鍾麼都會翻臉就走。」
聽完,胡滿腦子亂糟糟的,仿佛有一萬隻蒼蠅嗡嗡地叫,叫得他心煩意亂,麵條已經涼了,他撥了撥麵條,扒進嘴裡,如同嚼蠟般咽下去。
媚姐同樣心情複雜,這會大家不知道鍾麼去了哪兒,再問下去也是徒勞無功,她坐了會,又前台繼續忙活了。
匡禾豐忽然嘆氣,「鍾麼性子偏激,我擔心他會犯下大錯。」
胡滿愣怔了下,嘴裡咬著麵條,含糊不清道:「也許吧。」
晚上匡禾豐出去了一趟,回來的時候臉色不太好,胡滿有一肚子疑問,最後還是沒有問出口。
第二天清晨,天還未亮,媚姐匆匆敲響了房門,她驚慌失措道:「柳姐失蹤了!」
匡禾豐驚愕,「怎麼會?我昨晚過去,她還好好的。」
媚姐著急萬分,「今早那位聖使大人發現柳姐不在,當場勃然大怒,派人到處去找柳姐,估計很快會找到這裡,你們趕緊離開,逃得越遠越好。」
胡滿兩人本來就沒什麼行李,連睡覺都是直接穿著羽絨服睡的,方便隨時離開,媚姐這話一出,胡滿戴上羽絨服上的帽子,和匡禾豐靜悄悄離開居酒屋。
他們剛走不久,一群童子軍嘩啦啦衝進居酒屋,為首的小孩大手一揮,語氣囂張,「給我翻。」
童子軍踢翻椅子,砸毀了整家店,也沒找出什麼,為首的小孩也不生氣,他笑嘻嘻地指著媚姐,「已經有人向我舉報過了,再不從實招來,我就把你送去豢獸場。」
聽到「豢獸場」三字,媚姐徹底白了臉色,她跪下來苦苦哀求,「各位大人,我真不知道柳姐去哪裡,昨晚來找我的兩人是我之前的客人……哎喲!」媚姐話還未說完,被小孩一腳踹中心窩,整個人撲倒在地。
胸口一陣劇痛,媚姐捂著心口,只覺兩眼發黑,差點喘不上氣來。
小孩露出不耐煩的神色,「把她帶走。」
其它童子軍上前,一人捂住媚姐的嘴巴,兩人拽著她手臂,將她拖走。
「唔唔唔…」媚姐劇烈掙紮起來,眼神求助地看向店裡的姑娘們,可誰也沒有站出來替她求饒。
媚姐漸漸絕望,眼裡盈滿淚水。
胡滿與匡禾豐離開居酒屋沒多久,正好撞上了童子軍呼啦呼啦跑過,匡禾豐眼疾手快拉了胡滿一把,兩人翻進附近民居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