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哭了,小寶,馬上就到家了。」她心裡很煩悶,為什麼別人家的孩子那麼聽話,她的孩子就這麼能哭。
成天就知道哭哭哭的,煩都煩死了!
孩子依然是哭聲不停,把車上的人弄的心煩的不行。
「你會不會哄孩子啊?」一旁的大娘忍不住了,直接就呵斥她一句。
徐薇楠怎麼不會哄孩子?但是誰家的孩子能像她這個孩子,就是哭,怎麼哄都不行。
好不容易到站下車了,車上的人都鬆了口氣,真是魔音。
這孩子一路哭了十多分鐘,也不嫌累。一個快五歲的孩子了,也不說話,就是哭哭哭個沒完的。
徐薇楠心累的不行,但也是習慣了。她抱著孩子,一路回到了家裡。
她的婆婆見到大孫子回來了,又哭成了小花貓,立馬就不高興了。
「你怎麼帶孩子的?怎麼又哭成了這樣?你也不知道哄一哄。」她一連串的暴擊,把徐薇楠懟的一聲不吱。
誰願意孩子一直哭鬧?她也不想讓孩子哭。
「廢材!什麼也幹不了,我要你有什麼用!」坐在一旁喝酒的張大偉,扯起空空的酒瓶子就扔向了徐薇楠。
徐薇楠躲閃不及,被砸了個正著。頭上的血一下子就止不住的淌下來,把所有人都嚇了一跳。
「啊……」徐薇楠慘叫一聲,然後捂著頭看著手裡面的血。
她突然意識到了什麼,然後瘋了似得跑了出來。
「殺人了啊!要命了!老張家要讓我死啊!」她跑了出去,坐在大門外就開始哭起來了。
還別說,她這幅樣子實在是嚇人,讓剛下班回來的鄰居都停下來看著。
「完了!」張大偉的娘一看這人跑出去了,就知道壞菜了。
她趕緊抱起孩子,扯著被自己出手嚇到的張大偉,然後跑了出來。
果不其然,徐薇楠一臉血的躺在地上,然後哭喊著自己要死了。
「你這是幹什麼,趕緊起來,你自己不小心磕到了腦袋,怎麼說胡話了,誰要你的命了!」王氏看著徐薇楠,眼裡閃過一絲厭惡,但輿論必須給控制住了。
徐薇楠見她想推卸責任,便看到人群中的街道居委會的婦聯主任了。
「吳主任你要幫幫我啊,我要死了,張大偉拿酒瓶子打我的頭,你看看,這還有玻璃碴子呢。我婆婆說我自己磕的,我有毛病啊,自己磕酒瓶子。」
她鼻涕一把淚一把的,混著頭上的血跡,被別提多嚇人了。
被她扯著的許主任見她這麼悽慘,也不好不管,「你起來,只要你說的是事實,我肯定會幫你的。」
王氏一看吳主任要管這事兒,心裡沒主意了,不過這事兒不能虛了。
老張家一家子都被帶到了居委會,然後開始調查這件事。
家裡的地上飯桌上都是玻璃碴子,這都能看出來,肯定是人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