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將叫不出來了。疼的渾身哆嗦。
張德利看著這一切,心裡也是搖頭,蘇培盛帶出來的這幾個兔崽子,一個賽一個的心狠手黑啊!
相比之下,自己還是太好心了,只是抽了一頓。張德利就回頭看那兩個被綁著的。
繪香琥珀早就嚇得面無人色。這會子見張德利看她們簡直想馬上暈過去。可是想到秋萍暈過去的慘狀,怎麼也不敢了。
「說不說呢?不著急,這才一個手指頭,還有九個呢。再不濟還有腳趾頭呢。」蘇培盛還是一副商量的口氣,一點疾言厲色也沒有。
秋萍哆嗦著,她不敢瞞著,更沒有替馬常在兜著的決心。
「奴婢不敢欺瞞蘇爺爺,是常在,常在她自己要這樣做,奴婢也是沒辦法啊!」秋萍哭著說道。
「細細的說。」蘇培盛坐正些道。
「回蘇爺爺,是馬常在,她那藥是明月格格給的,她叫奴婢買通了,繪香和琥珀,把藥下進貴妃娘娘的補藥里。說是只要五服就夠了。已經下了三副。」
秋萍哆哆嗦嗦,到底什麼也不敢瞞著。
「還有什麼漏了的?」張德利問。
「奴婢不敢,再不敢了,在沒有了就是馬常在常常不瞞貴妃娘娘,背地裡總是咒娘娘和阿哥們!其他的在沒有了!」秋萍是為求自己解脫,才這樣說。
豈不料,在下人們的心裡,做了壞事固然可恨,不過還有句話叫『各為其主』。但是秋萍這樣的,就是牆頭草。
你不扛著沒事,畢竟人都怕死。
但是你招了以後還要給主子抹黑,就實在是可惡至極。
這樣的人,太賤。他們為了銀子什麼都會做。受到威脅,誰都會出賣。最為人不齒的就是這樣的人。
雖然不能保證自己要是有那麼一天,會不會也是那麼沒有用,但是此時,沒有人看得起她。
「依我看,秋萍姑娘也認了。略罰一罰吧。」蘇培盛站起來走了。張德利也跟出去。
那兩個小太監可沒出去。
這麼不要臉的東西,不教訓一頓怎麼好走呢?
「這姑娘的手,長得還真不錯。挺白嫩的呢。就是指甲沒染色,這要是染上個紅,多好看啊呢?」
小太監盯著先前被他拔了一個指甲的中指。血已經不流了。雪白的手指嫣紅的指間,像極了大紅丹寇。要是每個指頭都那樣,多好看呢?不到三日,蘇培盛就把事情查清楚了。
是馬常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