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不要了,別哭。」弘晴笑著拍她的背。「這是夫妻之禮,以後就不會疼,怎麼能真的不要了呢?」
「可是……為什麼會疼,還流血了,嗚嗚……」歡兒還是怕啊,忍不住就會哭。
「因為第一次都會這樣,那血可是有一半是表哥的。」弘晴的大尾巴搖來搖去,誘騙著歡兒。
以至於歡兒多少年之後與她的女兒講夫妻之禮的時候,被女兒鄙視了,後來拉來嬤嬤又給歡兒好好普及了一遍夫妻之禮。以及為什麼會疼。甚至男人只有爽而已,出血那都是無稽之談!
當然,那是後話。此時歡兒全是感動啊。
表哥為了和她全了夫妻之禮,不顧太子的身子重要,都出血了呢。
「表哥,你還疼不疼了?我給你揉揉吧。」說著就伸手要去揉。
弘晴一把拉住:「睡覺睡覺,不疼了,明兒起來就不疼了。乖。」
歡兒哦了一聲,就靠著弘晴不說話了。
她好累了,半夜就起來,規矩一大堆,剛才又折騰了一回。
弘晴也知道她累了,拍著她的背:「睡吧,明日想睡到什麼時候都好,後日再去請安就是了。」
「嗯,表哥,你不要走。」歡兒眼皮子打架,揪著弘晴的衣裳。
弘晴素來沒有抱著人入睡的習慣,但是他還是將一隻手給歡兒當了枕頭,抱著她:「睡吧,這回孤走不了了。」
歡兒就不說話了。
等她睡醒了,就發現天光大亮了。表哥也不在了。
她坐起來卻覺得那一處涼涼的不對勁。她一驚,不會壞了吧?
剛要叫人,就見弘晴穿著一身黑色常服進來了。
他見歡兒一臉的驚恐過來問:「怎麼了?做夢了?」
歡兒拉著他急切道:「表哥,你叫他們出去。」弘晴疑惑,但是也揮手叫人都出去了。
「怎麼了?」
「我……我……那裡好涼,嗚嗚嗚,是不是壞掉了。」歡兒急的直掉淚。
弘晴先是沒反應過來,接著就笑了。
「哈哈哈,傻子,那是孤給你上了藥,是不是不疼了?真是傻,哈哈哈。」
歡兒感受了一下,果然涼涼的但是不疼了啊。
「表哥,你上過藥了沒有,你涼不?」她時刻記得,表哥是也疼過的。
弘晴深深的覺得,這就是搬著石頭砸了腳。只能捏著鼻子道:「上過了,和你感覺一樣,餓了吧?起來用早膳吧。」
歡兒起身,才算是好好看了看她的屋子院子,雖說上回來看過的,但是那時候還沒安頓好。
昨天是蓋著蓋頭進來的,都沒仔細看過。
這裡布置的很漂亮,楠木(是楠木,不是金絲楠木,金絲楠木除了皇帝和太子誰也不許用)的家具,全是內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