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宿缓缓地看向了行云,该不会,这瓷瓶里的换容丹已经被行云给吃掉了吧?
这
南宿看了一眼被他绑着扔在一旁的虬髯大汉,再看看小小地团在自己掌心的小白蛇,竟有一瞬间的失语。
那么,接下来是让行云假扮这个虬髯大汉呢?还是他干脆杀了这个人带着行云一起闯出匪寨?
还不等南宿做出决定,房门就被敲响了,一个略显猥琐的声音说道,我说大当家的,你还没完事儿啊?
***
我要回去。不知道方才究竟想了些什么,扈弘深突然十分坚定地道。
你既然已经逃出来了,为什么还要回去?临皎劝道,你放心好了,我们一定会将其他人一起救出
来的!
锦乐却不像临皎那么傻乎乎的,你是不是还有隐瞒我们的事情?
扈弘深不语。
锦乐走到了他的身前,抬起头看着扈弘深,你之前逃走被抓回去,目的是不是探查匪寨?
扈弘深仍旧不说话。
锦乐抱臂,看来不是了。
那么,就是你心里对于自己信任的人有一点儿怀疑?是那个叫做小鱼的?
看着扈弘深一瞬间僵硬的模样,锦乐点头,我猜对了。
接着,他转过身,脑袋几乎是要仰成了直角,谢长老,我想我们需要加快计划了,请问,有可以在风中蔓延的毒#药吗?
你要做什么!扈弘深立刻抓住了进了的胳膊,但很快他就被迫松开了手。
秦昭澈方才一直在注意着扈弘深的动静,几乎是他一抓到锦乐的手臂,秦昭澈就出手了,直接敲在了扈弘深的指节上,让对方不得不放手。
虽然很迅速,但是秦昭澈仍旧对自己有些不满。
太慢了,他就不应该让扈弘深抓住锦乐的手臂,肯定都红了!
扈弘深也发现了自己的无礼,他抿了抿唇,双手交迭,冲着锦乐恭敬行礼,方才是我冒犯了,还请这位朋友不要介意。
锦乐拦住了要冲上去捏回来的临皎,还带着一些婴儿肥的小脑袋摇了摇,语气严肃,但是声线软糯地道,临皎,冷静!
可是他伤了你!临皎不开心。
我知道,不过,现在最重要的还是行云。锦乐满脸都是认真。
我还有一些事情要问你。锦乐看向了扈弘深,你是不是怀疑那个小鱼,已经背叛了你?
我扈弘深的眸子里满是挣扎,她其实我和小鱼,是双胞兄妹。
双胞胎?
你每次逃走的时候,都会去见她么?
不
锦乐眨了眨眼睛,开始怀疑起了自己内心的猜测。
难道说,那个小鱼确实没有透露扈弘深的行踪?
锦乐生性敏感多疑,对于玄苍门之外的人向来缺少信任,凡事都不掸以最大的恶意去猜测。
在他看来,这人既然逃跑了那多次,不仅没有成功,居然还不曾被那些山匪虐待过,抑或是直接杀掉,这件事情本身就透着十二分的诡异。
可是,若是他并没有次次逃跑之前都去看小鱼,那他对小鱼的怀疑就要打上一个折扣了。
我不敢带着小鱼,她病得太重了。扈弘深狼狈地解释,所以
看着扈弘深那躲闪的视线,锦乐缓缓挪动脚步,最终又站到了扈弘深的面前,你最好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我们,如果你确实不想自己和那个叫做小鱼的人死掉的话。
我
锦乐没有给扈弘深开口的机会,我们有一个朋友,此时正不知去向,若是他有了事,你,还有那个疑似叛徒的小鱼,我一个都不会放过。
似乎是觉得自己的威胁还不够,锦乐又补充了一句,看在你帮我们画了地图的份儿上,我可以让你死的痛快一点儿,但是那个小鱼就不一定了。
***
看着锦乐顶着一张满是婴儿肥的脸,认认真真地威胁别人,谢千钧此时的感觉有些诡异。
哥哥。阿壤用小指在谢千钧的手心勾了勾,带起了一丝丝的痒意,小小声地道,你有没有什么猜测?
猜测?
谢千钧确实是有猜测
的。
他怀疑,这个叫做扈弘深的小孩儿,还有那个叫做小鱼的孩子,应该是被拿来试药了。
在不曾打开剑三系统的时候,谢千钧就隐约觉得眼前这个孩子似乎有些不对劲儿,而打开了剑三系统之后,谢千钧心里的疑惑就更加浓重了。
这个小孩子的身上,有很多不同的负面状态,大都是一些旧伤,也就衬托的其中一个负面状态格外与众不同。
通感中。
在谢千钧的印象里,这是一种修辞手法,但是在这个修真界,它却完全还原了它的字面意思。
扈弘深是在和谁通感?
那还用想吗?肯定是那个叫做小鱼的女孩子呀!阿壤想也不想地道。
他这般一说,顿时就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其余几人不知道扈弘深此时的情况,所以都有些茫然。
谢千钧看着阿壤,无奈叹气,将自己方才的猜测说过了锦乐听。
***
而此时,另外一处
听见了敲门声之后,南宿和行云都是一惊。
行云来不及细想,看着那地上的虬髯大汉,眸子里闪过了一抹嫌弃。
下一瞬,他就张开了大口,啊呜一声将那虬髯大汉吞进了自己的肚子里。
南宿见状只是皱了皱眉,以后别什么都是,脏!
行云也是嫌弃地皱眉,下一次我会注意的!
还能记得他的样子吗?南宿摸了摸行云的脑袋。
记得记得!
行云直接从南宿的手心里跳了下去,落在地上,接着拉伸,不多时,和之前那个虬髯大汉一模一样的人就出现了屋子里。
***
推开门进来的是行云之前见过的那个有些猥琐的男人,一进来,他的目光就盯在了南宿的身上,这个人
此时行云已经变成了那个虬髯大汉的模样,瓮声瓮气地道,这就是那一条小蛇!
啧啧啧。那个猥琐男人似乎并不曾有所怀疑,目光好像是黏在了南宿的身上,那其中的恶意与淫#欲几乎是丝毫不加掩饰。
让行云和南宿都看的十分恶心。
你来做什么?行云下意识地往南宿的身前站了站,问那个猥琐男人道。
谁知那猥琐男人却怔住了,不是你叫我来的吗?
看着那猥琐男人渐渐变得怀疑的神色,南宿眸子一凝,直接伸出手,指间水做的锁链猛然间爆出,将那个猥琐男人也捆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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