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大牛忽然嚷嚷起来,没想他突然不老实了,我顿时脸色难看起来。
一听有钱,医生顿时高兴起来,然而梅大牛忽然脸色一白,脸上的汗顿时跟下雨一样朝下留,又一脸惶恐的说:“不住了不住了,以后再治吧!”
医生顿时傻眼,苦口婆心劝了半天,但梅大牛打死也不肯治疗。
自己都不愿意治,也没其他人给交钱,医院自然是放人了。
医生黑着脸,准备带人去办出院手续,好奇回头看了眼,顿时发现紧贴着梅大牛旁边坐着的龚蔚,一只手藏在床下面,等医生前脚走,他就飞快收回手,那只手上还攥着把闪着冰冷寒光的匕首。
那是龚蔚祖传的猎刀。
感情刚才梅大牛想玩花招,被龚蔚的刀从床板下面桶到,顿时不敢乱说话了。
盯着梅大牛,龚蔚森冷说:“你再敢跟我玩个幺蛾子试试,试试你的嘴快,还是我的刀快!”
这天下还真是一物降一物,听老夏说向来天不怕地不怕的梅大牛,在龚蔚面前,被吓得几乎快哭出来,老实的不行。
我冲龚蔚竖了竖大拇指,笑着扶起梅大牛去办手续。
龚蔚一路上紧紧贴着梅大牛,也不去扶他,攥着刀的手一直藏在衣服下面。
脸色苍白的梅大牛,再也不敢乱来,让我们在众目睽睽之下,平安离开了医院。
我不由感慨,如果不是龚蔚跟着,我想单独弄走梅大牛还真是个难事。
押着梅大牛,去了我之前开的宾馆,一路上梅大牛一身冷汗,几乎快要被吓死,要不是我在旁边硬拽着他,他软的跟面条一样的腿,根本就走不成路。
进了相对安静的宾馆后,还没等我问话,梅大牛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大喊好汉饶命,我们要什么都给,只要饶他一命就好。
“闭嘴!小点声!”
龚蔚低吼一声,梅大牛顿时蔫吧了。
“别紧张,我们就问你点事,你老实回答就好,不过你要想乱说话糊弄我们,有什么后果我可就不知道了……”我皮笑肉不笑的说着,跟着扫了眼龚蔚,告诉他后果是什么。
听到我们只是问话,不是真要他命,龚蔚顿时松了口气,但他很快又紧张起来,显然意识到了什么。
既然他明白了,我也不绕弯子了,直接冷着脸,说:“之前你们那片有很多坟被盗,就是你干的吧。”
一听这问题,梅大牛顿时更紧张了,他这表情瞎子也知道有问题。
眼见着他眼珠子乱转,张嘴想说什么,我立即看了眼龚蔚,正拿着锋利匕首修指甲的龚蔚,什么都不说,立即抬头冷冰冰的盯着梅大牛。
“我只说过你老实回答,我就放过你,但你再给我耍滑头,那你就永远留在深山里吧!”我故作凶狠的说。
本来就被吓住的梅大牛,顿时跟泄了气的皮球似得,浑身一软,急急说:“是我干的!可这事不光是我一个人干的啊,你们怎么只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