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騙你,我想看你為我擔心,我想讓你抱我,想讓你的眼裡只有我,我就騙你了,我以後還騙你。你要是討厭我,就把我丟在馬路上,從此都不要管我。」明煙說著說著,聲音就越來越小,嚇得渾身緊繃起來。
戳,戳馬蜂窩了嗎?
郁寒之俊臉沉鬱,氣息粗重,目光幽暗地盯著她清媚妖艷的小臉,攫住她的手腕,低沉地問道:「誰教你的?一言不合就親人,嗯?」
上一次在會所包間也是,他不過是推開她,明煙就氣急敗壞,親了他就跑。
那時他們還是什麼關係都沒有的陌生人,她的言行舉止與他無關,親人是她的習慣嗎?除了他,她還親過誰?藍熹嗎?
這個念頭只要冒出來,男人心裡的怒火就蹭蹭蹭地上涌,敢隨便親男人,打斷她的腿。
明煙有些懵逼,吞了吞口水,小臉發白,想著乾脆還是暈倒算了,這要怎麼說啊?
這麼羞恥度爆表的話題。
也不知道是嚇得胃痙攣還是真的流年不利,明煙感覺上腹一陣陣疼,一把拉住郁寒之,發抖地說道:「肚子疼。」
她說著說著,就嬌氣地哭了起來。
郁寒之見她疼的額頭都冒冷汗,臉色驟變,大掌摸了摸她的小肚子,沙啞地說道:「是胃疼還是肚子疼?」
明煙分不清,覺得肚子針刺般疼,剛才又被他打了手心,他還凶她,頓時緊緊地攥著他的衣服,將眼淚全都擦在他昂貴的襯衣上,嗚咽道:「都疼,郁寒之,都怪你,我要疼死了。」
男人薄唇抿起,俊臉發白,從後備箱取出毯子蓋在她的身上,一言不發直奔最近的醫院。
明煙蜷縮著身子,一邊嗚咽地哭著,一邊掐著他的手腕,將他的手腕掐的一片青紫。
男人單手開車,面不改色地任明煙掐著他,戴著耳機給顧哲打電話:「顧醫生,你在醫院嗎?」
「還在,今晚我值班。怎麼了?」顧哲是郁家的私人醫生,也是心外科最有前途的主治醫生,這幾日隔三差五被郁家兄弟喊去看明煙的腳傷,顧哲都不太想電話。
就那點扭傷,紅腫第二天就消掉了,瞧郁寒之那緊張的樣子,嘖嘖嘖。
「明煙肚子疼的厲害,我馬上到醫院,你給我開通VIP通道。」男人說完就掛了電話,鳳眼沉沉地看著哭累的明煙,小姑娘裹著毛毯里,漂亮的小臉蒼白一片,說不出的惹人憐愛,連掐他的力氣都沒有了。
郁寒之想到她身體不舒服,他居然還打她手心,還凶她,頓時止不住的後悔,實在是不知道拿她怎麼辦。
不管教,明煙能上天,一管教又心疼。女人果然是天底下最嬌氣的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