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熹隱身。
眾人等了一會兒,發現明煙真的不說話了,頓時各個表情都猶如吞了蒼蠅一樣,真的去睡覺了?和郁家養子?
明煙泡完澡出來,將全身一絲不苟地護理一遍,然後吹乾長發,穿著睡裙,拎著劇本,去郁寒之的房間,等他回來找他對戲,後面有場很難的痴纏戲,得實戰才行。
郁寒之回來時,未到十點,進了房間想洗澡換家居服,聞到臥室里不屬於他的香味,頎長峻拔的身姿微微僵住。
男人進屋,就見黑色大床上鼓起了一塊小山丘,明煙兩條雪白的胳膊都露在了被子外,劇本掉在地上,睡得香甜。
真的睡覺了?而且是在他臥室里睡的?郁寒之扶額,這都是養成的什麼壞習慣?
男人有潔癖,見她洗了澡,自己從外面回來,自是不會去抱她,轉身進了浴室洗澡換衣服,等出來時,就見小姑娘被他吵醒了,踩著兔耳拖鞋,從樓下端了兩杯熱氣騰騰的咖啡上來。
咖啡的濃郁香氣彌散開來,讓人精神一奮。
「你回來啦?我等了好久哦。」明煙怕自己困,特意下來煮了兩杯咖啡。
「嗯,劉叔說你晚上吃的很少,沒胃口?」郁寒之接過她手上的咖啡,見她穿的是復古綠的真絲睡裙,綠色一般人根本就壓不住,她穿的卻顯得膚白貌美,透出幾分的嬌媚入骨。
「我不喜歡一個人吃飯。」明煙聞著他身上淡淡的松香味,見他眉骨分明,鳳眼幽深,同樣的類型,肖宇給人帥氣安靜美男子的感覺,郁寒之卻猶如深海般危險致命。
明煙發現心跳有些加速。
「下次我爭取不加班。」郁寒之薄唇勾起,眼底的墨色化開了一些,原來是想和他一起吃飯。
「夜深了,回去睡吧。」男人視線落在她脖子以上,睡裙本就輕.薄,而且材質還是輕滑柔軟的真絲,少女魔鬼的身材一覽無遺,在暗夜裡莫名地引起郁寒之的一絲警惕。
今日應該是明煙出事之後,第一次在群里說話,上百人的群瞬間都圍著她轉,藍熹、祁白彥這些人都一一現身。
郁寒之第一次意識到,無論明煙是什麼身份,對男人而言,她都猶如璀璨的寶石,清甜的蜂蜜,致命的罌粟。
郁寒之第一次正視到,明煙已經是一個能讓男人為之瘋狂的女人,是該保持距離了。
「我是來找你對劇本的,今天的戲演的磕磕巴巴的,明天要是再這樣,我就要被人嘲笑死了。」明煙說著,可憐兮兮地看著她,「難道你要我去找郁雲停對戲嗎?」
男人看著她穿著睡衣嬌美動人的模樣,內心一秒拒絕,拿過她手上的劇本,說道:「嗯,對吧。」
五分鐘之後,郁寒之看著劇本,俊臉沉得嚇人。
夢中痴纏?偷吻?拉小手去集市?這編劇是寫不出正常的劇本嗎?什麼鬼東西,這部劇拍完,他們家小姑娘的嫩豆腐不是被吃光了?
「這場戲是夢中痴纏的第二場,我迷戀桑白,所以就入夢偷偷吻他。桑月是個面癱修士,你站著別動,我來就行。」明煙說完迅速調整狀態,還沒說台詞,手腕就被郁寒之緊緊攫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