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煙不悅地眯起漂亮的大眼睛, 仰起脖子,嗲嗲地說道:「脖子上有些癢, 之前抱妹妹的時候, 妹妹舔了我的脖子,你幫我擦擦。」
她的肩頸曲線堪稱完美,穿的又是大領口的裙子, 漂亮的天鵝頸,碧綠的墜子滑入山巒漸隱處,說不出的誘惑。
小姑娘坐在椅子上,妖嬈的身姿扭來扭去的,郁寒之目光微暗,腦海中緊繃的一根弦突然崩斷,手臂撐住桌沿,將她困在自己和餐桌之間,喉結上下滾動,低頭就是一記深吻。
跟昨晚狂風驟雨一般的吻不同,清晨的吻極度的溫柔纏綿,吻得明煙腳指頭都發麻。
狗男人,慣是會裝模作樣,吻人真是太會吻了。
她嚶寧了一聲,雙眼迷離。
小姑娘嬌媚入骨的聲音傳到耳中,郁寒之渾身緊繃,有些艱難地從她柔軟的身上起來,看著她被吻得緋紅的小臉,目光幽暗難解,閃過一絲的狼狽。
「早安吻。」男人聲音嘶啞暗沉,說著將早餐一一打開,片刻之間鳳眼就恢復了清明。
早安吻?明煙也不點破,見他給自己張羅早餐,坐著等著投餵。
郁寒之將她愛吃的早餐夾到餐盤裡,又給她倒了一杯豆漿,淡淡說道:「吃早飯。」
「哦。」明煙喝了一口豆漿,問道,「你怎麼突然過來了?」
昨晚發生事情太多,他冷著一張臉,說兩人不熟,又按著她親,最後又是擦藥,壓根就沒正緊地談過話。
「給自己放假。」郁寒之一邊用早餐,一邊淡淡地說道。
「你來海城,南城那邊就沒事要忙嗎?」明煙狀似無意地提到。現在不是郁寒之事業發展的緊要關頭嗎?
「不忙。」
目前集團的重心雖然慢慢往國內轉移,但是大部分核心產業還在海外,他回國都三四個月了,每天視頻會議就好,凡事都要他親力親為,養那麼多智囊團做什麼。
明煙咬著蟹黃包,見早餐很多,兩人根本就吃不掉,頓時說道:「以後別準備這麼多了,吃不掉,我又不能帶回客棧去。」
「嗯,想吃什麼跟臨平說,讓廚師每天早上給你做。」郁寒之又給她夾了一個蟹黃包。
「每天早上?」明煙咬著晶瑩剔透的蟹黃包,烏黑漂亮的大眼睛瞟著他,每天都要來吃早餐?每天都來一遍早安吻?
不過到時候豈不是人人都知道她跟他有一腿?
雖然兩人壓根就不是那麼一回事兒?
她現在也不知道兩人到底是怎麼一回事,算是她勾引,他半推半就,說是情侶,郁寒之對她有的時候又十分冷淡克制,再怎麼親也沒有擦槍走火,說是朋友?有住在一起,接過吻的朋友?
「我們客棧的老闆做飯超級好吃,他每天只做早餐,你要不也跟我們在客棧吃?偶爾嘗嘗別人的手藝嘛。」明煙決定曲線救國,撒嬌地拉了拉他的大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