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說確實是真跡,當年八大山人畫了不止一幅《枯木寒鴉圖》,博物院收藏的那幅不過是殘次品,這幅才是真正的枯木寒鴉圖。」郁雲停繼續說道。
「這不可能,要是誰有這樣的真跡,怎麼捨得拿出來賣?」藍正理搖頭,堅決不相信,說道,「若是真跡,別說2個億,就算是10個億我也一定要拍下來。」
「藍伯伯大氣。」
「藍伯伯果然是真正的風雅儒商。」
一群紈絝子弟拍著馬屁笑道。
郁寒之和郁雲停對視一眼,難道那幅《枯木寒鴉圖》真跡真的不在藍正理的手裡?他跟當年的事情沒有關係?
若是他手上握有真跡,應該不會是這種反應。
「哈哈哈,都是世人謬讚。」藍正理被捧的身心舒服,看向郁寒之,熱情地說道,「郁先生回國也有數月吧,這還是第一次相見,果然氣度不凡,今日能來,真是令寒舍蓬蓽生輝。」
這話姿態放的太低,捧郁寒之又捧的過高,一眾見風使舵的紈絝子弟以及不知內情的世家家主們臉色微變。
這郁寒之是什麼路數,竟然讓藍正理這樣抬舉?
「藍先生客氣。」郁寒之微笑點頭,姿態甚至堪稱傲慢。
剛才才嘲笑過他的紈絝子弟又險些驚掉了眼鏡,這郁家養子是瘋了吧,唯獨祁白彥臉色陰沉,沉默不語,而一邊的藍熹也垂眼,面無表情。
郁寒之身價成謎,資產數不勝數,藍家就算是曾經的雄獅,在深海巨鱷面前也只有俯首求共贏的份兒。
明家就是一個活生生的例子。
這些還趁機踩拉作踐郁家養子的人,都將付出慘痛的代價。
「對了,說起畫作,我倒是收藏了幾幅,今日就拿出來大家一起賞一賞。」藍正理有意跟郁寒之交好,吩咐藍熹去拿他收藏的名作真跡來。
且說這邊一眾世家子弟們欣賞著藍正理收藏的畫作真跡,別墅外,明煙和華姿才走到門口,就被有備而來的世家千金們堵在了門外,冷嘲熱諷了一番。
藍熹聽到傭人匯報,趕到門口的時候,就聽見明煙冷冷地說道:「趙嬌,孫媛媛,知道我當初為什麼跟你們走的近嗎?因為你們足夠不要臉,又當舔狗又當小人,有你們幫我擋仇恨值,我日子過的不知道多舒服。」
「明煙,你這賤.人,你後台全都倒了,居然敢罵我們?就不怕我們找人弄死你嗎?」趙嬌氣急敗壞地說道。
「我不靠後台也能活的很滋潤呢,對了,我有美貌,而你們只有整得僵硬的蛇精臉。」明煙微笑,「這嘴巴和眼鏡是照著我的樣子整的吧,可惜好像有些毀了。」
「明煙,你一個傭人家的女兒,憑什麼在我們面前趾高氣昂,我今兒就劃花你的臉。」孫媛媛揚起尖銳的指甲,怒道,「你們幾個幫我制住她。」
說話間,幾個恨明煙恨的牙癢的千金小姐頓時都沖了上去,頓時場面亂成了一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