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寒之在家嗎?」
「郁總臨時有事飛了瑞士。昨晚的航班。」
明煙錯愕了一下,飛瑞士了?
「工作的事情?郁雲停不去處理?」
「二少跟郁總一起去的。」臨平說道,原本他是要跟著去的, 結果被郁總留下來處理明煙的事情。
明煙鬆了一口氣,又不知為何隱隱不安,什麼樣的大事需要郁家兄弟倆一起飛瑞士?
*
瑞士療養院
「我們找唐傲先生,我們是他在國內的朋友。」郁雲停露出風流倜儻的笑容,跟療養院的漂亮護士溝通道。
「先生,請出示你們的證件,進行登記,我們這裡是私人療養院,需要唐先生的許可才能帶你們進去。」年輕漂亮的護士看著面前兩位出色的東方男子,尤其是斯文俊雅、身姿峻拔的男人,笑容燦爛了幾分。
郁雲停拿出護照登記,笑道:「請轉告唐先生,明和平這個名字。」
護士打電話去確認了一遍,然後掛了電話笑道:「唐先生在院子裡曬太陽,我帶兩位前去。」
兩人跟著護士進了療養院。
郁雲停改用中文說道:「唐傲的癱瘓程度非常嚴重,脖子以下都失去了知覺,活著的每一天都在承受巨大的痛苦,他簽署了下個月的安樂死,我們要是來晚一步,十五年前的線索就斷在這裡了。希望他能說出當年的真相。」
從荷蘭查到瑞士,確實花費了不少的時間,萬幸的是他們趕上了。
「將死之人,其言也善。」郁寒之聲音冷沉。
兩人隨著護士到療養院的庭院草坪上,只見一個年過五十,極為消瘦的男子癱坐在輪椅上,看了一眼郁寒之,沒說話,繼續曬太陽。
「唐傲,十五年前,你在南城城郊開了一家溫泉度假村,度假村經營不善,負債纍纍,同年,你出售度假村,帶著一筆巨款移民海外,你還記得嗎?」郁雲停上前問道。
「我與明和平早已兩清,時隔多年,他為什麼還要找我?」唐傲繼續閉著眼睛曬太陽,聲音干啞如老樹枯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