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王妃雖然沒娶到, 那……孫女應該也勉強抱上了吧。
結拜之後,喬晚沒忘自己眼角的龍鱗,「這能弄掉嗎?」
「弄下來?」甘南道,「弄下來恐怕有些麻煩。」
「很麻煩?」
青年不好意思地捂臉,「那是我玄扈水族的婚契,頗……頗費些力氣,需要回陽虛山尋幾味草藥,才能抹去。」
他往喬晚眼角上戳的時候,根本沒想到喬晚會這麼快拒絕。
現在被喬晚一問,甘南內心煎熬,五百年處男龍的自尊心再度被摧毀。
甘南:嚶
喬晚沉默了片刻:「那我們結拜有什麼意義?」
頂著婚契結拜,在別人眼裡是搞兄妹偽骨科呢,還是爺孫亂倫呢?
甘南:「在下……在下會儘快回到陽虛山,將草藥尋來。」
眼下好像也只有這麼一個辦法。
喬晚倒沒想太多,既然一時半會兒弄不下來,那就只能先這麼放著。
一回屋,青年就被諸位師兄師姐給拽住了。
「怎麼回事?」師兄恨鐵不成鋼,「這好不容易有個姑娘來找你,你怎麼和人姑娘拜了把子?」
甘南:不,不是拜把子,是結拜為了爺孫。
*
等喬晚從長空崖下回到自己住處的時候,已經快黎明時分了。
剛踏入自己洞府,喬晚一抬眼。
石桌旁正坐著一個病體枯槁的男人,對著一盞燈。
男人一抬眼,眼中靜靜倒映著燭火的光暈。
「回來了?」
喬晚哆嗦了一下:……對不起,打擾了。
她竟然忘了還有大師兄這回事。
剛踏出洞府沒一步,男人咳嗽一聲,袍袖一揚,像鬼一樣,牢牢地將她摁住了。
喬晚身形一扭,腳下暗暗踏出妙微步法。
陸辟寒雖然病弱,但眼睛一瞥,就明白了她想幹什麼。
「跑?」男人冰冷的指尖落在了她衣領上,一提。
陸辟寒冷冷地說,「還跑?」
喬晚被陸辟寒提著摁回了桌前。
「你自己看。」
喬晚抬眼。
男人皺緊了眉,騰出一隻手,猛地撩開自己衣擺,開始解自己的腰……
喬晚被陸辟寒單手摁在桌上,趕緊閉眼:「大師兄,我們不可以!!這樣不行的!」
男人翻了個白眼,解下腰間的玉簡。
啪——
丟到了她面前。
「自己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