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可能是考慮到這層原因,讓他們泄泄火氣,對於這事兒,地牢里的看守弟子們,大多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於是,這地牢里,經常全天候不定時地上演不可描述,傳來各種奇奇怪怪的聲音。
喬晚找了個角落坐了下來,閉上眼默默地入靜。
這幾個人雖然破廉恥了點兒,但都不是善茬。
她要越獄,不可能當著他們的面,得找個機會換個單間。
進來的時候,她特地留意了一下四周,附近有個空牢房,正好建在了拐角,也是這些囚犯們視線的死角。
她想換到那間牢房裡去。
至於怎麼才能換上單間。
喬晚偏著腦袋,想了一下。
「嚯」地睜開了黑漆漆的眼,眼裡平靜無波。
那就打。
逮他們之中的一個往死里打,打到看守弟子給她換個單間。
想要揍翻四個人有點兒難度,一個應該就夠了。
柿子要挑軟的捏,她和這些囚犯不一樣,她身上還沒上封元釘,雖然馭靈壁吸收了不少靈力,但她丹田裡還殘留著點兒魔氣和靈氣。
戒律堂的意思是,五天之後,帶她上崑山處刑台,當著崑山弟子的面,釘入封元釘,以儆效尤。
喬晚目光在這四人身上流連,搜尋這四個人里的「軟柿子」,這兒關的都是窮凶極惡之徒,就算再關上幾百年,彼此之間也關不出什麼革命友誼出來。
她要撿一個軟柿子揍,其他三人估計看熱鬧得多,幫忙的少。
喬晚眼睛很大,看著眼前這場生命大和諧,臉上沒露出任何羞怯之色。
牢房裡這三男一女早就習慣了當眾上演限制級畫面,但現在被喬晚這麼直勾勾的眼神盯著,也有點兒不自在了。
他們幾個脫得赤裸裸的。喬晚看他們幾個的眼神,那就像看著菜攤上那三十文一斤的豬肉,煞有其事地估量著肥瘦。
在喬晚的目光下,豬肉們萎了,額角青筋暴起,提起了褲子。
女修支著胳膊,直起身,纖纖玉手將領口一掩,擋住了那雪白雪白的風情,笑道,「一個出生正派的小姑娘,看人辦事,倒看得目不轉睛的。」
這要真是個未經人事的小姑娘,可能立馬就被女修說的話給臊紅了臉。
但喬晚是什麼人。
少女目光坦然,肆無忌憚地順著她領口,一路往下,在女修胸前禮貌地停頓了一會兒,煞有其事地點評道,「太大,有點兒下垂。」
女修:……
女修的神情裂了。
她剛剛是不是被這姑娘給調戲了?
那白骨觀的陰惻惻的笑了一聲,「小姑娘看得這麼起勁兒,難道也是意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