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劍金瓜相撞!
那金光頓時裂開了米粒大小的細縫。
操, 假冒偽劣產品!
喬晚瞪眼。
但這個時候, 就算再趕回去把那店掀了也沒用了。
喬晚打量了一眼錢八, 簡略地評估了一下。
雖然是築基期的修為,但更像是吞了什麼築基丹一口氣躥上來的。
那柄飛劍倒是好東西。
真要硬拼, 她那倆鐵錘恐怕還拼不過。
想到傍晚在巷口看見的畫面。
喬晚看著錢八和他那柄寶貝, 頓時明白了過來,臉色一沉。
劍上邪氣肆虐,這是生魂祭劍。
錢八祭到了現在這屬性, 也不知道害了多少條無辜的人命。
喬晚冷不防開口,「你殺了多少人。」
錢八冷笑,「我殺了多少人關你屁事。」
像是想到了什麼,錢八看了眼喬晚, 笑了起來,「難道你還想逞什麼英雄, 和那謝行止學著,要替天行道?」
「那我就告訴你。」收回飛劍, 錢八笑道,「這看天的,凍冰棍的,活脫衣的,我都幹過。」
男人曲指彈了彈劍身,笑道,「畢竟這死前怨氣越深,才越能滋養我這兒寶貝兒。」
所謂看天,也就是一劍刺入對方腚眼,將對方拋上天,所謂凍冰棍,就是將人活生生凍死,至於那活脫衣,就是指活扒皮。
喬晚扛起金瓜,頭也不回地說:「老白,你們儒修不是有浩然正氣嗎?你幫我滅這劍上邪祟。」
「我……」喬晚伸手一指,冷聲,「弄死他。」
白荊門被眼前這畫面震驚到失語,好半天才找回了點兒理智,看了眼喬晚,又看了眼錢八,也知道這個時候不拼就是死路一條,握緊了戒尺,點點頭,「好。」
於是,戰鬥再起!!
菩薩會那幾個還能動彈,紛紛擺出了陣仗,替錢八掠陣。
儒家清正之氣,能滅劍上邪祟。
白荊門腳下踏出一步,朗聲高誦,吐字鏗鏘有力。
喬晚腳下也踏出一步,揮起了金瓜,再次對上錢八!
長街之上,鬼氣橫生。
但以喬晚和白荊門為界,金光大作,浩然正氣漸漸衝破了妖氛!
據說儒修能借先賢文章化兵戈可用。
筆桿子一拋,也是一槍一劍。
喬晚也跟著念。
就是一邊念一句,一邊揮起金瓜打飛了一個。
念一句,爆了一個頭。
眼睜睜看著那人腦門兒都被鐵錘打碎了,白荊門嘴角抽搐。
一眨眼的功夫,剩下那幾個全躺在了地上,
但那厲鬼面具下的少女,一雙眼冷靜如鏡,只倒映出錢八一人的臉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