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儲物袋,也沒鑰匙。
喬晚皺眉,伸手去扯男人的領口。
眼見喬晚嘩啦一聲,兇猛地撕開了謝行止衣襟。
姚廣默默吞了口口水。
莫名為躺在地上的這位孤劍點了個蠟。
喬晚伸手探入衣襟中,摸了把謝行止的胸肌。
也沒有。
那現在怎麼辦?
幾個人大眼瞪小眼。
沒時間了。
能藥倒五個金丹修士的藥,都要花上那麼長時間。
難保謝行止醒來的時候也比別人早。
「藥藥藥。」
喬晚朝姚廣伸出手,拿過剩下來的藥包,一手掐住謝行止下巴,一手把藥包里的粉末全灌了進去。
白荊門:「這……不會吃死人吧。」
喬晚目光在男人身上睃巡了一圈,抬手果斷下了個決定。
「扒了!」
「這……這不大好吧?」
喬晚:「要是謝行止醒了那我們都得死。」
姚廣蹲下身,看了眼地上的男人。
那真是矜貴冷傲,頭髮絲兒好像都冷冷的。
姚廣顫顫巍巍的伸出手,「我怎麼感覺我們是在找死呢?」
餘三娘由衷感嘆,「我就算死都甘願了。」
幾個人一起動手,沒過片刻功夫,就把孤劍謝行止扒了個一乾二淨。
男人赤條條地躺在地上,全身上下就剩了條底褲。
白荊門是儒修,麵皮最薄,有點兒為難,「這底褲還扒嗎?」
有不少修士是會把東西藏在下丹田裡的,謝行止雖然看上去不像,但也不能排除這可能。
在扒謝行止的衣服過程中,姚廣已經徹底升華了。
做都做了,不找著儲物袋就白作死了。
姚廣:「扒扒扒。」
餘三娘也咳嗽了一聲,臉有點兒紅,「脫吧?」
於是眾人懷揣著害怕、恐懼、激動、期待和莫名的羞澀,又一起把謝行止底褲給扒了。
姚廣:操!
喬晚:哇!(⊙o⊙)
白荊門:咳咳
餘三娘捂臉。
白荊門伸手,企圖擋在喬晚和餘三娘面前,挽回這可憐巴巴的,為數不多的節操:咳咳咳,別看了別看了,快些做正事。
現在,謝行止身上已經乾乾淨淨,沒一根布條,但還是沒找著儲物袋的影子。
就這麼四下找了一圈,姚廣:「找到了嗎?」
白荊門面色沉重:「沒。」
下丹田也沒。
幾個人蹲在謝行止面前,一起犯了難。
那儲物袋究竟藏哪兒去了呢?
「有了!」白荊門一敲腦門,迅速抬起謝行止胳膊看了一眼。
翻出男人手掌心對準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