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快放我出去!我把靈石法器都給你!」
「快啊!!」
喬晚握緊了鑰匙掃了一圈,「知不知道一個叫江凱的男人?」
白荷花:「快放我出去!」
喬晚:「你看沒看到一個男的,大概二十多歲,很瘦,額頭上長了三顆痣?」
白荷花:「沒看到!你快放我出去!你要是放我出去!到時候靈石隨便你用!」
一看問不出個所以然,喬晚抬腳就走。
繞著私庫走了一圈,終於角落的一個籠子裡找著了青年。
人已經昏死了過去,倒在了籠子裡。
喬晚放出靈力探了探,鬆了口氣。
還好,還有氣兒。
收回靈力,喬晚把鑰匙捅入了鎖眼。
一轉。
轉不開。
喬晚臉色一沉。
這鑰匙是她從謝行止那兒拿的,沒想到只能打開私庫的門,但打不開鐵籠的鎖。
看來蕭家的和譚天驕,對謝行止還不是完全信任。
「道道友」
身旁幾個籠子裡關著的人忽然出聲。
喬晚扭頭一看,有老有少,有男有女。
「你是來救人的還是來拿人的」說話的是一個中年漢子,但下半截腿已經全沒了,空蕩蕩的一片,只剩下了上半截身子,臟器血淋淋地拖了一地。
但就算這樣,他還活著。
喬晚沉默了一瞬,收起了鑰匙,「救人。」
男人還活著,他面相生得文雅,神情疲憊。
望向喬晚的眼裡滿是絕望,又隱約含著抹希望之色。
「那那道友能順便帶上我等嗎?」
來之前,她是沒想到會是眼前這麼一個光景。
她只是來救江凱的,救不了這麼多人。
對上這雙眼,喬晚喉嚨發乾,竟然說不出一個「不」字去摧毀男人眼底的希望。
喬晚頓了頓,「救人。」
「都救。」
「你等會兒。」說著,喬晚抬腳走到了白荷花那籠子前。
「說吧,這裡到底怎麼回事?你們是怎麼被關進來的?」
剛剛看見喬晚掉頭就走,白荷花也有點兒怕了,識相地沒大喊大叫。
「我也不是那忘恩負義的,你們救了我的命,到時候我會讓家僕給你們送上靈石。」
喬晚:「這是怎麼回事?」
白荷花:「什麼?」
喬晚:「這底下是怎麼回事。」
「怎麼回事?」白荷花冷笑,「就你看得這樣唄。」
白荷花咬著牙,臉上露出了點兒憤恨之色,「我是純陰之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