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個個大鐵籠再次映入人眼帘。
染血的石磚腥臭難聞,鐵籠里像關著豬狗一樣關著人。
不遠處的血池子裡飄著的全是那些腐爛的,開膛破肚的死屍。
姚廣之前沒見過,一看這一幕,心裡頓時漏了一拍,猛地嚇了一跳。
這這都是些什麼東西?
喬晚看向謝行止,「謝前輩,晚輩沒說錯吧?」
謝行止面色如同冷寂的寒山,默然無語。
「道友你回來了?!」
瞧見喬晚再次回到了私庫,整間私庫都沸騰了!
「道友回來了!!」
「道友你拿到鑰匙了?!」
白荷花一看喬晚拿著鑰匙回來了,也跟著撲倒了鐵籠前,「快!放了我!」
喬晚走到鐵籠前,先去給江凱開了門。
餘三娘強忍著吐意,把昏迷不醒的江凱給拖了出來。
喬晚收起鑰匙,回頭看了眼謝行止。
男人站在血水中,沒說話。
喬晚看在眼裡,心裡明白了一大半兒。
謝行止確實不知情。
男人目光一轉,對上了喬晚的視線。
過了一會兒,冷冷地道,「是我錯怪於你。」
就在這時,一道男聲橫亘其中。
「陸道友你來了。」
是馮岱。
看見鐵籠中的中年男人。
喬晚循聲看了一眼,走上前,「對,我來了。」
馮岱看向喬晚右手:「陸道友好快的身手,不過半柱香的功夫,就已經拿到了鑰匙。」
喬晚:「消息。」
馮岱移開眼,笑了一下,「去南部十三洲,找南霍洲的岑家,岑家岑夫人,使得一手靈針,去找她,她能幫你修補筋脈。」
得到消息,喬晚二話不說,開鎖放人,把儲物袋丟到了馮岱懷裡,「給你。」
馮岱接了儲物袋,從儲物袋裡摸出了個羅盤,「這就是鄙人的酬金。」
喬晚:「這是什麼?」
馮岱:「陸道友是體修吧?」
「這是雷盤。」馮岱微笑,「能勾動天雷地雷鍛體。」
「我想,陸道友此時正需要這個。」
眼見著馮岱也走出來了,白荷花握著欄杆,急了眼:「放我出去!!說好的靈石你不要了?」
喬晚拿著鑰匙走到籠子前。
白荷花傲然地看了她一眼,「稍後,我之家僕會把靈石送上。」
喬晚拿著鑰匙,一個個打開了鎖門,籠子裡的人關得時間太久,籠門一開,四肢綿軟使不出來力氣,一個個全撲倒在了地上。
那隻剩半截身子的中年男人,被同伴抱在懷裡,鄭重的,給喬晚行了一個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