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蕭博玉完全有理由相信,這人絕對幹得出來這種事兒。
他話一出口。
那將是一個怎樣一個雞飛蛋打的美妙畫面。
饒是如此,蕭博玉一身錚錚傲骨,還是十分有骨氣地強撐著,「你以為我會怕你?」
「我是蕭家人!招惹了蕭家!是你能擔待得起的?!」
喬晚:「我不怕蕭家。」
喬晚想了想,咧嘴一笑,附在蕭博玉耳邊低聲說道,「蕭宗源是我殺的,你說我怕不怕蕭家。」
青年眼裡清楚地倒映出,少女清麗的面容。
蕭博玉瞪大了眼,「你……你是!!」
金瓜示威一般地又往前抵了抵!
蕭博玉立馬閉嘴,但眼睛裡的震驚卻還沒散去。
這……
這是喬晚……
是喬晚!!
那個喬晚!!
他就是跟著蕭修文來的,喬晚的事跡,就算再過幾百年,他們這些隨行弟子也記得。
聽說喬晚從太虛峰上跳了下來,生死不明。
如果面前這女人真是喬晚。
那……喬晚沒死?!
蕭博玉的臉再度扭曲了。
這要真是喬晚,她還真不怕蕭家。
從姚廣那兒的方向,只能看到喬晚低頭說了句說什麼。
那蕭家的頓時面如死灰,囂張的氣焰像是被一盆水給澆了個乾乾淨淨。
喬晚收回了身子,「在崑山腳下做這生意,你膽子倒挺大的。」
蕭博玉咬牙:「就這兩天時間,崑山發現不了。」
他手上這批貨只是暫時關在了菩薩會的藏寶庫里,本來想著等著這樁事解決了,再親自轉手送出去,沒想到突然冒出個梅康平。
蕭修文魔氣入體,他們這些蕭家子弟自然也就被滯留在了崑山。
喬晚越過蕭博玉去看謝行止:「謝前輩,你怎麼說?」
在答應照料蕭博玉之前,謝行止顯然也沒想到會有今天這麼一件事。
「君子有所為,有所不為。」
謝行止定定地站著,「你今日所做的事,已經違背了我的原則。」
「你該清楚,在場並無一人是我的對手。」
蕭博玉低下了頭,恨恨咬牙。
謝行止的聲音還在頭頂迴響。
「今日之事,我不與你追究,至於我背信棄義這事,稍後,也自會給你個交代。」
蕭博玉沉默不語。
謝行止做事狠,對自己也尤其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