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晚抬眼:「我……」
面前一串儒生,紛紛做了個眼含熱淚,抹脖自盡的動作。
喬晚:……
猝不及防肩負了個重擔,喬晚慚愧地低下了頭,又被下一個標題給吸引了注意力。
下一個標題是【論法會各教派弟子長老裁判大揭秘!】
一點開,一張留影像突然跳了出來。
鄭溫良:「啊,這是崑山問世堂的馬堂主!」
留影像中的男人,左臂缺了半截,右腳被人整整齊齊削了半隻,坐在輪椅上,側著那半張被毀容的臉。
留影像下附一行小字。
【誰不知道崑山馬堂主有多兇殘!這可是在下冒死拍下的第一手留影像啊!在下差點就就沒回來!QAQ】
緊跟著十分無恥地開始要打賞。
【求各位道友靈石打賞,也好撫慰一下小道受傷的心靈。】
留影像里的男人,窩在輪椅上,定格在一抬眼的那一剎那。
畫面模糊不清,眼神陰鬱肅殺。
有•殺•氣!
果然,玉簡上的吃瓜群眾們紛紛被震住了。
【這位道友果然好膽色!】
【馬懷真也來了論法會?】
【來做裁判的。這回好像崑山特地派了馬懷真過來捧個場子。】
察覺出來喬晚沒了聲兒,綠腰問:「山長也聽說過馬懷真?」
喬晚:……何止聽說過,簡直是熟得不能再熟。
「啊,聽說這馬堂主雖然兇殘了點兒,但護短得很,是個好人呢。」綠腰笑道:「那個……那個喬晚?就那個干翻了崑山和魔域的那個?從太虛峰上跳下去之後,馬懷真帶著暗部的弟子整整找了十多天,一個個眼睛都熬紅了呢。三天之後的論法會,馬堂主肯定也會到場。」
喬晚心裡猛地一抽,默默往下繼續劃拉。
又一張留影像猝不及防地躍入了眼帘。
這張是個大特寫。
留影像中的男人正端坐在高台上說法,藏藍色的髮絲一直垂到了腰際。
佛者眉眼一掃,台下鴉雀無聲。
下面還有「跟帖」的,紛紛為之心折。
綠腰怕喬晚不明白,指著玉簡幫忙解說:「聽說這次妙法尊者也會到場。」
「妙法尊者閉關了這麼多年,按理說,這一次也不會露面的,就是不知道怎麼突然改了主意,說是要出關,。」
「不過,這場論法會本來就在鳩月山辦,妙法尊者不出面也說不過去。」
鄭溫良好奇地問:「誒,山長,你不是認識大光明殿的嗎?你見沒見過這妙法尊者。」
耳畔好像也跟著響起了那提神醒腦的怒喝。
「孽障!現在站住,尚且還來得及!」
喬晚快准狠地迅速往下一滑!
她什麼都沒看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