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 喬晚當場就ORZ了。
和李判相處得時間不長也不短, 但她能看出男人估計經歷過不少事,雖然看起來一絲不苟的總讓她想到妙法前輩, 性格也想, 言出必行,做事絲毫不拖泥帶水,嚴謹利落。
之前和綠腰鄭溫良在一起的時候, 喬晚也曾經問過。
「李師叔呀。」綠衣姑娘笑道:「山長你別看李師叔平常一本正經,不近人情的,但他人可好啦,當初要不是前輩他救了我, 我恐怕現在……現在也站不到這兒來了。」
綠腰告訴她,很久之前, 有個小姑娘。
這修真界打起架來總是地動山搖的,和喬晚一樣, 這小姑娘爹娘也悲慘地做了炮灰。小姑娘年幼喪父喪母,一路輾轉,慢慢地長大了,也有了幾分姿色,也正因為這幾分姿色被村里不要臉的老頭盯上了。
這些單身老頭,人雖然老了但色()心不改,一開始是把小姑娘叫出來,好好關切兩句,還時不時塞個曬乾的甜棗。
但後來,老頭把自己枯瘦的手伸入了小姑娘裙擺。
喬晚微微一頓,沒有多問,她為什麼不反抗。
再沒上崑山之前,她住過的村里也有這種人,不過或許是穿越之後還殘留了點兒個性之類的東西,雖然差點兒被猥褻,但經過她艱苦的奮鬥,日夜不停的反抗,拼著一身和這要和對方同歸於盡的悍狠,總算把這種單身漢給折騰得消停了。
但綠腰不一樣。
這老頭有妻有子,這個年代的妻子村婦一般都是非不分,扯著嗓門大大咧咧的,不是哪個小姑娘都能有勇氣反抗揭露,接著再承受有可能來自對方妻子和四周村民的盪()婦羞辱。
「那後來呢?」
後來,她蹲在土堆上尿尿的時候,提起褲子又看到了那老頭兒。
那老頭兒笑眯眯地招招手:「妮妮,在這兒撒尿啊,來,到爺爺這兒來。」
她不敢,更漲紅了臉,莫名地覺得害怕,噁心和畏懼。
但老頭兒硬是把她扯了過來,手又伸進了她衣襟裡面。
天上明晃晃的太陽照得她頭腦一陣發昏,鼻子裡好像也全是黃土被曬裂後的讓人窒息的氣味兒,她聽見蟬在叫,看見了遠處被太陽曬得耷拉著腦袋的蔫蔫的草葉。
她覺得不舒服,扭著身子,想要跑開,但被老頭兒給拽住了。
她掙扎,老頭兒生了氣,往她臉上吐了口唾沫,又粗暴地把她拽了回來。
她躺在地上,看著天上的太陽,覺得這太陽好亮好亮,照得她眼睛又干又疼,但這光卻好像怎麼也照不到自己身上來。
下一秒,她突然聽見了一陣很好聽的清音,是什麼東西相振的動靜,有點兒像村前化凍的溪水,後來她才知道這是劍鳴。
有什麼紅紅的,濕潤的東西,點點滴滴地落在了她臉上,蟬似乎也不叫了。
她睜開眼一看。
看到太陽底下,黃土地上,下了一場紛紛揚揚的紅雨。
緊接著,她看到那老頭兒緩緩地倒了下去,右手還放在褲腰帶上,露出了乾癟皺巴的東西。他蒼老扭曲的頭和脖子分開了,咕嚕嚕滾出去了老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