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諸位今日願意賞臉參加這次崑山同修會……」
喬晚默默收回視線。
看來這領導講話,果然是古今中外一脈相承的優良傳統。
等到馬懷真終於講完了,一抬手,示意大家安靜。
本來還嗡嗡嗡的會場,瞬間安靜了下來。
扭頭示意左右暗部弟子打開秘境之後,馬懷真退到了一邊。
秘境一打開,各門派弟子分別一腳踩了進去,由門口這巨大的傳送陣分別傳送到東南西北各個方向。
眼前一亮,又一花,喬晚剛一站穩,身邊突然傳來了一聲暗罵。
「這什麼地方?」
這熟悉的嗓音……
喬晚略一遲疑,快步走了過去,撥開面前這灌木叢一看,一眼就看見了蕭綏臉色陰沉地站在不遠處。
四目相對的剎那,一眼就瞥見了那白骨森森的面具,蕭綏瞪大了眼,一蹦三尺高,往後連退數步,那表情宛如吃了屎一般的難看。
「怎麼是你?!」
「你戴這玩意兒有病嗎?!」
喬晚眼神淡定地掠過了他。
這個時候身後的灌木里又傳來了點兒動靜。
方凌青撥開灌木一臉懵逼地走了出來:「這裡明明有聲……」
瞥見喬晚和蕭綏之後一愣。
「喬……晚?」眼神在兩人身上游移了一圈之後,詭異地沉默了,一臉懷疑人生,「還有蕭家的?」
怎麼會和喬晚和蕭家的分配在了一塊兒?
這不是陸辭仙那坑貨的道侶……不對,這不是妖皇那……王妃嗎?
還有蕭家的這個蕭綏,囂張跋扈。
這兩個隊友,方凌青一個都不樂意招惹。
尤其是喬晚……
腦坑青年方凌青默默沉思,要是他和喬晚走太近了陸辭仙誤會了他要撬牆角那怎麼辦?
但眼下這地方就他們仨。
三個心懷鬼胎的「好朋友」沉默了一瞬,最後還是蕭綏嗤笑,拔出了身上的刀,「走罷。」
「先找人,到時候再拆夥。」
一向不是人的蕭家小少爺竟然難得說了句人話,看來是被自家親爹狠狠教育了一頓之後,給教育沉穩了。
「行。」這是面無表情的喬晚。
「行。」這是方凌青。
要不是慘遭蕭景洲教育了一頓,蕭綏覺得自己早在這兒趁人不注意把喬晚給剁了。誰知道喬晚給他爹下了什麼蠱,他爹非但不計較當初那事兒了,反倒把他和大哥血淋淋地教育了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