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我城外百万联军,连营近百里,到时候随便派上一支偏军,在隆城郡下排兵布阵,佯装攻城,保证让城内夏卫联军,吓得连头都不敢冒一下!”
听了公孙炳的话,信使顿时放松了心情,笑着说道:“先生说得也是,我城外百万大军,连营近百里,借他们十个胆子,他们也绝不敢出城挑衅的。”说着,略微停顿了一下,信使又说道:“先生,我家公子派小人来,只是想向先生问好,既然先生无恙,小人这便告辞,返回营地,禀告公子,也好让公子安心。”
说着,信使起身朝公孙炳一礼,又转过身来,朝王僖一礼,说道:“先生,太子,小人告辞。”
王僖微微愣了一下,失声说道:“怎么,你这就要走了?”说着,停顿了一下我,王僖又说道:“现在天色已晚,山路难行,又何必急在这一时呢,若是再被军中斥候察觉,逮住你了,定你一个奸细之罪,那你岂不是百口莫辩?”
“太子放心,我家公子就在西北十里安营扎寨,斥候巡哨已与太子巡哨接壤,只要太子不将小人当成奸细,小人自然也就没有性命之忧了。”信使笑着对王僖说道。
听了信使的话,王僖不由得又微微愣了一下,转头瞧着公孙炳,却听公孙炳又对那个信使说道:“也好,你家公子既然就在西北十里之外,明日若是一同去了大营,反而不妙。这样,我也许久没见到你家公子了,甚是想念,这便修书一封,托你转交公子,可好?”
“若能得先生墨宝,公子必定欣喜。”信使高兴地朝公孙炳拱手行礼说道,“有劳先生了。”
公孙炳摆了摆手,提起矮几上的毛笔,打开一份空白竹简,提笔便在竹简上写下了百十来字的短信。
王僖在一旁伸长着脑袋瞧着,却见上面写的,全是些“身体可好”“前日一别,甚是想念”之类的废话,也没见有写什么机密的事情,甚至连刚才公孙炳跟信使说的那些话,也没见出现在信上过。
王僖心中,不由得更加的纳闷起来。刚才公孙先生是在跟信使打哑谜,商量什么机密的事情吗?虽然从头到尾,王僖都一直在场,可他却是越听越糊涂,感觉上,好像公孙炳是在跟信使商量着什么大事,可听上去好像又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
原本王僖以为公孙炳给那个什么吴公子骜写信,总得会提到点什么吧,可看来看去,却完全都是一些毫无营养的废话,这倒让王僖更加的纳闷了。
很快,公孙炳便写好了一封短信,卷起竹简来,递给信使,又回头对王僖说道:“太子,能不能请太子派两个人,护送这位信使返回西北大营?”
“护送吗?”王僖微微愣了一下,旋即点头说道:“没问题,这有什么难的!”说着,又高声叫道:“来人呐!”
“太子。”一个亲兵从中军帐外走了进来,走到王僖跟前,躬身行礼说道。
“你,带一小队人马,护送这位信使,返回西北大营,记住,一定要将他安全的护送回西北大营,听明白没有?”
“是,太子。”亲兵急忙低头应道。
“有劳太子了,有劳先生了,小人告辞。”信使接过公孙炳递过来的竹简后,贴身收了起来,又朝王僖和公孙炳行礼说道,然后才跟着亲兵出了中军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