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雅軒很淡定,見太醫都在看診,只問了一句:「可有大礙?」
「回大人的話,不礙事,皮肉傷,看著嚴重,養養就好的,一個月就不礙事了。」太醫道。
杜雅軒就更淡定了:「有勞了。」
許氏只是抹淚,怪夫君太冷漠了,又不敢說。
等太醫走了,杜雅軒也不管許氏還在哭,就問:「做什麼了?」作死作的這麼慘,真是夠丟人的。
「哎喲,阿瑪,您是我親阿瑪麼?」也不說問問傷勢。
「你說呢?」杜雅軒挑眉。
「兒子都這樣了……」許氏終究是憤憤不平。
「這樣不是自己的過錯?你也聽他說說,做了什麼。」杜雅軒很有情調的自己倒了一杯茶。
他的長子,他寄予厚望的孩子,哪裡會不心疼?
但是只要知道皮外傷不礙事,那就疼一疼也好,這孩子平素太聰明了,所以趁早吃個虧,長個記性也是好事。
何況,皇上下手,他心知不會有事的。
對於培養杜閒庭這個事兒,他和皇帝都是心知肚明,心照不宣的。
「兒子……打了二阿哥,打的流鼻血了。」杜閒庭挺不好意思的抹鼻子。
「啊?你……你真是膽大包天啊!」許氏嚇得站起來,眼淚也不擦了,這還哭呢?
打了皇子,沒被賜死就知足吧!
「額娘您坐坐,沒事沒事,這不是挨罰了麼。」杜閒庭見嚇得額娘臉都白了,忙道。
「還委屈麼?」杜雅軒一直都是個很驕傲,並且一點虧都不吃的人。
就算是嫡妻許氏這裡,他也不吃虧。
剛才就被許氏嫌棄了,這會子,眼看著就要找回場子。
許氏甚至夫君是這樣的人,這會子縱然不情願,也只能好言道:「是妾身錯了。」
「知錯就好,去準備晚膳吧。他沒事。」杜雅軒道。
許氏不放心的看了一眼兒子,轉身去了。
「你知錯了沒?要是不知,等你好了,為父也賞你二十個板子。」杜雅軒道。
「哎喲,阿瑪,我知錯知錯,您是不是我阿瑪啊!有您這樣的麼?」杜閒庭苦啊。
「知錯就好,打少了,怕你不長記性。」杜雅軒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