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伺候額駙更衣吧。」烏希哈紅著臉,畢竟是新婚,害羞的厲害呢。
扎克松便應了一聲,叫丫頭們伺候著更衣。
等兩人都躺在榻上的時候,丫頭們拉了帳子,外頭龍鳳喜燭還燃燒著。
屋裡,安靜的就剩下了她們兩個。
扎克松伸伸手,猶豫了一下,還是將烏希哈抱住:「公主……」
烏希哈又是害怕,又是害羞,只是低低的,應了一聲:「……嗯。」
扎克松就抱得更緊了些,也湊過去,親了上去。
兩個人洞房花燭,卻著實是艱難……
烏希哈不懂,就不必提起了,扎克松也是個童子雞……
這一夜,就摸索了個艱難,好在也成了事。
扎克松雖然是個菜鳥,可是難得溫柔,倒是沒叫烏希哈受太大的罪過。
大清早,天還黑著,就見丫頭們伺候他們起身的時候,扎克松就看見了榻上那一朵紅梅。
對上烏希哈蒼白勞累的面容,就心疼的厲害。
不過,還沒完全起身,就見正院傳話說公主昨兒勞累了,今兒不必起來請安,且歇一天,明兒再去不遲。
反正三日才回門,後頭進宮拜見,明兒拜見公婆也是可以的。
猶豫了一下,烏希哈叫自己的奶嬤嬤去請安,自己就又躺下了。
今兒不起來,真是萬幸,太累了。
扎克松也不想起啊,但是不得不起,只好不情願的穿衣起來。
倒是叫烏希哈看著,陌生感少了不少,原來她的夫君早上的時候,這麼招人喜歡呢……
見公主笑了,扎克松也笑了,臨走還與烏希哈開了個玩笑:「為夫這就去與人說說,公主愛睡懶覺呢。」
逗得一屋子的奴才都樂了。
就此,小兩口的陌生感全然消失。
好生歇了一天,當夜扎克松也沒做什麼。只是摟著親親抱抱。
所以次日一早起來,烏希哈就有精神了。
正院裡,隆科多的親額娘早就過世了,只有阿瑪佟國維還在世。也只有他一日候著,畢竟,妾室沒資格來。
隆科多和福晉,以及扎克松的哥哥嫂子都在。
不過,見了公主,大家都先起身拜見過。
倒是沒有行跪拜大禮,也都拜見了。
然後是烏希哈再拜見幾位長輩。
也不必跪著,只是福身禮就好了,佟國維接了茶,笑著將一個厚厚的紅包遞過去:「委屈公主進了咱們佟家,以後佟家定當公主是金枝玉葉的對待,要是有人敢欺負了公主,我決不饒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