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仙門弟子對祥威國都所知甚少,更別說專屬於祥威國的百花族人了。
「點院中百花為人形?這麼說,百花族人就是神仙了?」葉明非看向陳風,眼底透漏出幾分羨慕,「你是神仙?」
陳風失笑,「神仙算不上,最多只能算半人半仙吧。我們只是活得比常人久一些,智商比常人高一些,能生兒育女,其他並無特別之處。」
「百花族的人都能生兒育女嗎?」葉明非打量陳風,「可你們看上去跟尋常男人沒什麼分別。」
陳風笑道:「我本來就是男人,百花族的所有人外形都像男人,只有某些地方跟普通男人不一樣。」
「哪裡不一樣?」
見葉明非的雙眼一直在陳風身上轉來轉去,莫白忍無可忍,側身擋住了他的視線,還給了他一個白眼。
葉明非不以為意,繼續說道:「男人生子,太奇怪了。」
莫白懟他,「哪裡奇怪了?」他明明開心都來不及呢。
葉明非:「明明是男人,卻要生兒育女,不是太奇怪了嗎?」
陳風失笑,「奇怪嗎?如果你是百花族人,你會怎麼做?」
葉明非想了想,回答道:「身為男子,自然要做男子該做的事,縱馬江湖,遊歷山河,自由自在,萬里獨行。」
陳風大小,「哈哈哈哈,遵從本心,隨性自在也不錯,只是,委屈了愛你之人。」
柳大郎笑道:「有他相陪,不委屈。」
一隻信鴿撲楞著翅膀飛了進來,剛進門便撲倒在地上,小小的身體上插著三隻利箭,幾乎把它射成六瓣。利箭帶有劇毒,當場將鴿子小小的身體毒成一塊黑炭,只留下兩隻蜷縮成一團的爪子。其中一條腿上綁有一個非常小的信筒。原來是只信鴿。
柳大郎的侍衛捂著口鼻,飛快地衝出去,小心翼翼解下信筒,又沖回來,確保無毒後,這才交給柳大郎。
打開書信,只看到兩個字,便把柳大郎氣得七竅生煙,捏緊了拳頭,有種想要打人的衝動,心中既憤怒,又羞惱,葉明非為何會知道「嗷嗚」二字?是誰告訴他的?活得不耐煩了吧?
還有,葉明非竟然以「嗷嗚」之名稱呼他,簡直豈有此理,若此刻葉明非在自己眼前,他可能會忍不住把他胖揍一頓,丟進柴房,餓他三天三夜。
「怎麼了?」見柳大郎的眼睛因為憤怒而通紅,葉明非靠過去問道。
柳大郎將書信捲起,丟在結界外的信鴿身上,信紙一沾上劇毒,立馬變黑,與信鴿的身體溶成一團。他轉身搖頭,「沒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