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子上鮮血淋漓,胖子的咽喉被割破, 鮮血濺了易秋白一臉。
胖子像豬似的躺在地上抽搐兩下沒了動靜。
易秋白坐在地上喘氣, 殺隊友的滋味並不好受, 但殺一個就少一個。
幾分鐘後, 胖子的屍體消失不見, 現場的鮮血也沒有了。
如果不是歪倒的鞋架, 易秋白幾乎會生出錯覺, 剛才的殺人場景仿佛是場夢境。
把鞋架擺放好,將客廳簡單收拾了一下, 易秋白又坐在沙發上等下一個人。
或許是隊友,也或許是自己。
之後開門進來的人是吳月, 也不知她經歷了什麼, 見到易秋白就開始捅。
兩人打了起來。
吳月自然不是易秋白的對手, 在問過同樣問題後, 吳月回答錯誤,被一刀解決。
好巧不巧的, 又一個吳月開門進來撞見了案發現場,尖叫著想逃走,結果被易秋白用蠻力拽了進來。
這個吳月也不是最初那個, 被易秋白幹掉了。
兩個吳月很快就消失不見。
易秋白癱在沙發上歇了歇,如果現在是高野或向強進來了,他不一定能幹得掉他們。
只希望高野他們趕快醒悟過來,要不然還不知得殺到什麼時候。
時間悄然流逝,不到這間屋子裡的食物吃盡,易秋白是不會輕易出門的。
一旦他打開門,就會複製出另一個空間的自己,還要再繼續殺一次,操作起來太麻煩了。
短短的四五個小時,易秋白殺了五個吳月,三個胖子,兩個自己,還有一個向強。
沒看到高野。
這勞動力太密集了,易秋□□疲力盡地鎖住房門,得緩緩。
與此同時,同一間客廳,不同時空的高野正仔細研究一隻花瓶。
他把冰箱裡的礦泉水倒進花瓶里注滿,像供奉菩薩似的放在茶几上,等待著同伴前來檢驗他的猜想。
不多時房門開啟,易秋白進來了。
這個易秋白還沒發狂,冷靜問:「高野你在做什麼?」
高野:「160你過來看,我發現了好玩的!」
易秋白:「???」
高野把花瓶抱過去,暗搓搓道:「你看看這裡頭有東西。」
易秋白沒有起疑,只是困惑地探頭往花瓶里看去。
水面上的倒影把他嚇著了,還沒反應過來,整個人呈煙霧狀消失不見。
高野打了個響指,好使!
於是他就這麼坐在房間裡守株待兔,等待著一個又一個同伴上鉤。
只消兩個小時,高野就用那隻花瓶幹掉了二十多個隊友。
比起易秋白,他的體力勞動要輕鬆得多,只需要花言巧語就夠了。
而另一邊的吳月和向強展開了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