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秋白:「難道沈立之死是因為供養這東西後被反噬?」
吳月:「有這個可能。」又道,「按照正常邏輯來推斷,他既然供養了它,就不應該搞什麼迷魂陣之類的布局了。」
眾人點頭,頗贊同她的說法,她繼續道:「整個老宅的布局像個奇怪的籠子,顯然是想把什麼東西鎮壓困住。」
聽她這一說,好像還挺有道理的。
向強冷不防道:「女人所謂的借臉,是不是指下一個供養她的宿主?」
易秋白打了個寒噤,人們紛紛看向他,胖子恐懼道:「操,這也太可怕了!」
易秋白鎮靜道:「我極有可能被她選中當宿主了。」
吳月擔憂道:「那不行啊,肯定會被她玩死的,沈立就是活例子。」
高野深思道:「你們有沒有想過,畫家什麼的都是幌子?」
眾人:「???」
高野:「就是說我們每一個人都是沈立,而這裡的沈立僅僅只是一個代號,也許成為了NPC的宿主後,你就是沈立,188就是下一個沈立。」
神棍:「我贊同你的說法,不過供養之間是要建立一個契約的。」
易秋白:「什麼契約?」
神棍:「就是宿主必須是自願的,還有代表死契之類的東西。」
易秋白:「如果我不答應跟她立契,她就會殺玩家。如果我答應了呢,又會是什麼結果?」
向強:「以破系統的尿性,多半是活下來的玩家可以離開副本,而你則死在副本里。」
易秋白一本正經道:「我並沒有奉獻精神。」
高野:「我也沒打算讓你獻身。」
神棍:「昨天晚上應該是試探,今天晚上是正式殺人。」
胖子:「我比較擔憂的是她一晚上可以殺多少人?」
吳月:「多半會分批殺吧,要是一次性殺完,那多沒意思。」
易秋白髮出靈魂拷問:「你們有沒有想過,閣樓里的那些畫,真的是畫嗎?」
眾人:「???」
高野不可思議道:「你的意思是畫裡的顏料並不是真正的顏料,而是玩家?!」
易秋白:「對。」
高野:「操!」
易秋白解釋說:「是你自己把『沈立』畫家的角色推翻的,你說人人都可以成為沈立,既然不會作畫的人成為了畫家,那畫布里的顏料也可以不是顏料。」
高野瞅著他,竟然無言以對。
胖子完全聽不明白這番對話,說道:「兩位大佬,你們能說人話嗎?」
高野:「……」
易秋白耐心解釋說:「我的意思是,如果我跟NPC建立了契約關係,你們應該能成功離開副本,而我極有可能會成為閣樓里的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