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話在大夏是大逆不道的,若有人說了這樣的話,足夠讓他死一百次,當然大王子把這樣的話直接說出口,肯定也是有自己的底氣,說不定比路瑾胤的底氣更加硬足,大王子的手賊心不死地湊了過來。
路瑾胤的眼角難以控制地抽了抽,直接捉住了大王子的手腕,「殿下,我們一定不負您的期望。」
「那你也要不負我的期望。」大王子反手一繞卻沒有擺脫路瑾胤的桎梏,他驚訝路瑾胤的力氣,有些尷尬地咳了一聲,「你這……」
路瑾胤鬆開他的手,仿佛什麼也沒發生一般,微笑道:「可是攥痛您了?我自幼力氣就比旁人大,若是唐突了殿下,我先道句對不住。」
大王子揉了揉手腕,心想這人倒是與面上看著不同,雖然大多數大夏人體型比樓馬人小了一圈,但路瑾胤竟與他身量相差無幾,而且那力氣真是讓他驚訝,知道這人既然有家室,對男人應該也是不好接受的,這樣也更凸顯出這人的難以征服。
大王子難看的臉色稍微緩和,手也放了下去,他的征服欲已經騰升到了最高點,他的冷靜告訴他要從長計議,「被美人攥住,即便痛也是忍得了的。」
路瑾胤脊背一陣惡寒,臉上的微笑一點點碎裂開,他抬手抵住唇,才沒讓自己的表情徹底崩裂。
他總是以為人人惦記他家楚楚,卻沒想到自己也會有這麼一天。
也是,在大夏除了楚江離誰敢惦記他?
他回了屋子,卻發現屋子已經被換了一間,從那個陳舊的房間換到了離大王子寢室不過一條走廊的距離,路瑾胤被等候著的侍官帶過去後,他還沒敲門,門就被打開了。
楚江離直接對上路瑾胤驚詫的目光,臉忽然泛起了薄紅,他顯得太過迫不及待了,他望了一眼外面的侍官,侍官看他的眼神多了幾分同情,楚江離遲疑了一下,掏出一片金葉子遞到侍官手裡,「麻煩您了。」
侍官接了金葉子,同情的眼神一下子收了回來,他同情誰呢,還不如同情一下自己,人一個賤商的妻子都能隨隨便便掏出金子,他臉色有些糾結,默默收下了金葉子,還附送了幾句奉承話。
屋子裡的木桶已經打好了熱水,楚江離拿著布巾給他擦背,瓷白的背被布巾蹭過後很快泛起一大片紅,楚江離擰著眉,發現這布巾是太粗糙了,動作一下子小心起來,路瑾胤趴在桶邊享受著媳婦的伺候,呆在媳婦身邊讓他心裡舒服多了,起碼沒有讓人惦記屁股的危險。
不過,楚楚真的一點也沒有過那樣的想法嗎?
他剛這樣想完,立刻狐疑地看了一眼身邊的楚江離,楚江離以為他是嫌自己手重,低聲道:「我輕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