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清政轉身瞧了兒子一眼,他再問道:「是不是皇城衛軍?」
「父王!!!」顧崢頓時喊道。
「崢兒!!」顧清政亦雙目以對,父親的威嚴不怒自威。
顧崢有些難以置信看著父王:「是皇城衛軍。」
聽罷,顧清政的眼神逐漸暗沉起來。
他背著身的雙手垂了下來。
顧清政語氣沒有情緒:「難怪。」
「什麼難怪!?父王,念兒她現在處境很危險,我們一定要救她!」顧崢的聲音由於急切都帶著幾分的沙啞。
顧清政搖搖頭道:「眼下念兒不在京城才是最安全的。」
此話一出。
顧崢露出了震驚的目光。
顧清政看著兒子,繼續道:「我們也沒必要留在重華殿了。」
「為父已經猜到那孩子出了重華殿一定會被盯上,如果帶走念兒的人沒有惡意,我們暫時不需要擔心。」
一番話下來,即便再傻都能聽出顧清政話里的意思。
難不成真怕嶺王嗎?!
皇城衛軍是嶺王的勢力嗎?!
非也!
皇城衛軍是直接聽命於...當今聖上!!
意識到被阻攔真相後的顧崢,他無法接受地退後幾步,曾經在他眼前所謂的親戚,皇家難得的親情,皇爺爺慈愛的囑咐,皇奶奶家長家短替他選妻,一切和諧的畫面在此時,宛如琉璃瓦燈跌碎了一樣,碎的零落。
顧清政見兒子終於懂了自己的意思。
他目光的一抹擔憂便被理智所壓制了。
「父王。」
顧清政舉起手拍拍兒子的肩膀道:「崢兒,玉璽的事情,你皇爺爺怕是早就知道了,只有我們傻傻的以為可以去爭。」
「那關念兒什麼事?」顧崢咬牙道。
顧清政不語了。
從他收到那條手絹後,他以為自己只要掩蓋好,只要裝作什麼都不知道,那念兒就沒事了。
他就可以保她一世安枕無憂,即便父皇日後對他逐漸不喜,也會對念兒崢兒念及幾分親情。
但一切不過是奢想罷了。
當他接過手絹那刻,他這個舉動已經牽連到女兒了。
顧清政,其實一直被皇上的人暗中監視中,即便不知道手絹寫了什麼,但傳達的舉動已經足以證明雍寧郡主並非京城所聞的那樣是個莽婦是個無腦的悍婦妒婦。
哪怕是表現出一點不同,都會遭到監視甚至試探。
顧清政眼神逐漸凝定幾分,他決定道:「崢兒,你從明天開始便完全進入騎兵營吧! 」
「為父給你一個任務。」
「父王。。。」顧崢艱難道。
顧清政充滿野心的情緒毫無保留暴露在孩子面前,他宣布道:「你要學會完全掌控那三萬騎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