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星語至今不明白為何那黑色種子不見了,自己的心也像是缺失了一塊,仿佛丟失了什麼珍貴的回憶,或者什麼重視的人。
內心微微疼痛的時候,陸星語的視線掃過懷裡那隻懵懂天真的肥啾,這才覺得心情稍稍好了些許。
「不見了!」
斷崖尊者瞳孔微微瑟縮,因為震驚,說話的時候連下巴上的白色山羊鬍子都抖了抖。
魔種不在陸星語身上的話,那會在哪裡呢?
「卡」
今天就拍到這裡,大家收工。
「綿綿。」
唐綿綿的戲份少,但她也每天都在劇組,或者觀摩其他人拍戲,或者一個人在劇組休息處背劇本。
此時,離她跑路已經過了近兩個月。
因為時間有些久,唐綿綿漸漸就沉迷拍戲忘記了她情感上的事情,然而沒想到這天收工時,楚臻居然又出現在劇組。
「你……你怎麼來了。」
唐綿綿的腦海里瞬間又冒出許多畫面,每一個都是她不能接受的那種。
因此,面對忽然出現的楚臻,唐綿綿的語氣又尷尬又忐忑,站在原地都不敢朝楚臻靠近那種。
「爺爺想你了,叫我來看看你。」
明明是自己欲擒故縱時,見唐綿綿這個小沒良心的真的一直沒有主動解釋而且似乎沉迷工作不可自拔,完全就像是短暫失憶想不起他,內心百感交集的楚臻,思念之情泛濫,最終還是忍不住來見她。
所以欲擒故縱什麼的,那都是成竹在胸的人幹的事情,他楚臻,內心全被唐綿綿霸占,早就因為她的喜悅而喜悅,因為她的悲傷而悲傷,說是欲擒故縱,怕到頭來,折磨的也只有他一個人罷了。
楚臻苦逼地想完,面上卻不動聲色。
「一起吃個飯吧。」
「哦。」
唐綿綿頭皮發麻,心裡特別擔憂吃著飯呢,楚臻忽然來一句,上次你為什麼吻了我又不告而別。
媽呀,聽來全是渣女行為。
然而楚臻這一次,全程什麼話都沒有問她,對她的態度雖然稍稍冷淡了些,但居然還願意親手燒菜招待她。
唐綿綿心想,楚臻其實喝酒斷片了,是不是根本不知道自己吻了他,他對自己疏離不過氣自己不告而別?
為了試探,在楚臻把碗放進洗碗機並拿著消毒濕巾在擦手時,唐綿綿墊著腳跟到了廚房門口,表情隨意地問:
「楚臻,上次我趕著拍戲離開前想著你還在睡就沒叫你,那天晚上你喝醉酒,早上醒來沒事吧?」
唐綿綿演技上身,內心的心虛全部被隱藏起來,一雙眼睛澄澈又透亮,似乎根本沒做過什麼對不起楚臻的事情。
楚臻看到「斷片」的唐綿綿,手裡的消毒紙巾一丟,忽然十分具有壓迫感地伸出一隻左手,伸到了唐綿綿右耳邊,擋住門口給唐綿綿來了個廚房門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