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明虎最喜歡的就是熱鬧,慶功宴這種事向來是他一手操辦,現在既然好不容易取得了勝利,他覺得大家應該在一塊兒好好的樂一樂,所以想要來找盧煬商量一下,挑一個時間。
孫小二聽到劉明虎的話,忍不住感嘆,「是該好好慶祝一下, 咱們少將真是厲害, 這次回到首都後, 他該升為將軍了吧, 帝國歷史上還從沒有他這麼年輕的將軍呢,我以後出去說我是他這支隊伍里的,一定特別有面子。」
李戰冷哼了一聲,有些驕傲的道:「少將當初當上少將的時候,帝國不也沒有那麼年輕的少將麼?」
劉明虎在旁邊嘿嘿笑了起來,「你說的也是,少將從頭到尾就是個特例,前無古人,後無來者,早就是獨一份兒的厲害。」
孫小二點點頭,深以為然,「少將當然厲害,他可是Alpha中的Alpha,這些年他遇到難關,哪次不是一個人闖過去的?你看他低三下四的求過誰嗎?」
他說到這兒,忽然有些好奇,「你們說少將私底下在大嫂面前是什麼樣子的?會求大嫂嗎?」
「當然不會。」劉明虎想起阮眠的原形是垂耳兔,不由笑了笑,大手一揮,毫不猶豫的道:「我猜私底下,少將跟大嫂說話的聲音如果稍微大一點,大嫂都要抖三抖。」
垂耳兔Omega在雪狼Alpha面前,只有俯首稱臣的份兒,哪只兔子敢在狼面前張牙舞爪?狼爪子輕輕拍一下都能把兔子拍暈過去。
兔子怕狼,那是天性。
劉明虎笑了笑,誰不知道垂耳兔膽小嬌軟,雪狼囂張跋扈?
孫小二點頭,「你說的對,少將那麼厲害,在家裡一定也是說一不二的。」
他們繼續往前走,劉明虎正想再夸一夸盧煬,抬頭就看到了草坪上的盧煬和阮眠,卻是腳步一頓。
盧煬躺在草坪上,單手撐著下巴,手裡無聊的把玩著一根狗尾巴草,陽光暖融融的照在他的身上。
一隻垂耳兔趴在他的頭頂,懶洋洋的伸展著四肢,趴在上面曬太陽,垂耳兔露出柔軟的肚皮,不時在盧煬的腦袋頂上翻滾兩下。
孫小二看著少將頭頂那隻雪白的垂耳兔,詫異的張了張嘴,難以置信的的問:「少將哪裡弄來的兔子啊?」
他怎麼不知道軍隊裡面有這樣毛茸茸的小玩意。
孫小二不清楚,但是李戰和劉明虎卻知道,那隻兔子是他們嫂子。
劉明虎瞪圓眼睛,早就震驚的說不出話了:「……」嫂子,你身為一隻兔子,為什麼敢在狼的腦袋頂上肆無忌憚的撒野呢?
李戰看到垂耳兔,眼睛微不可查的亮了亮,盯著毛茸茸的兔尾巴移不開視線。
他們正猶豫要不要走過去,就看到他們英明神武的少將委屈巴巴的開口,「兔兔,你到底什麼時候嫁我?」
劉明虎和李戰同時閉上了嘴巴,他們少將竟然在求婚!只有孫小二還有些疑惑,分不清上將是在跟誰說話。
盧煬說完話之後,垂耳兔的耳朵豎了起來,在盧煬頭上翻了個身,伸出兔爪子在他腦袋頂上輕輕的拍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