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氣就不理,走的時候不帶你了。」
「汪汪汪汪!」
「就留你和大花小花一起嘍!」
「汪汪……嗚嗚嗚。」
弘晝的表情很認真,沒有一點玩笑的樣子。白白本來就聰明,順著他的手指過去,雖然不一定懂那個意思,但它察覺的其中的口氣頓時偃旗息鼓下來。
精神奕奕的幾朵蝴蝶結也跟著歪了下來,「嗚嗚嗚。」
很委屈。
但是等弘晝笑著靠近過去,準備給它愛的抱抱的時候,它卻往後退了一步。
狗鼻子輕輕蠕動著。
白白很嫌棄那股味道,轉身把屁股丟給弘晝就要走。
弘晝嘆氣,回身看了一眼默默吃竹筍的大花,還有直接在新鮮竹筍里睡覺的小花,「畫師。」
「汪汪汪!」白白停下來喊。
弘晝腳尖轉了過去,腦袋還偏著畫師急急忙忙道,「你就按照方才的樣子畫兩張就行。」
畫師訥訥點頭,怔在原地,「奴才知道了。」
「汪汪汪!」
弘晝點頭,忙轉身小跑上去,「白白。」
白白高興的直甩尾巴,但是又被味道熏著,不高興的利落扭頭徑直大步向前沖。
一路上回去,弘晝始終和白白保持著不遠不近的距離。他說什麼,白白都會嗚嗚應兩聲,但就是不能靠近。
耿氏站在院子裡,以前不懂,如今養了才知道蘭花本就是山間裡面的野花,養起來並沒有那麼講究精細。當然也有難養的,不過那種價格昂貴,她也沒資格抱回去擺在院子裡糟蹋。眼看著廊上擺著的三盆越長越好,她正準備怎麼收拾一下,乾脆一起搬回留聽閣去,結果看見一狗一人各分先後回來了。
她放下手裡的水壺,「回來了?」
弘晝哀怨的看著她,「額娘。」
路上的時候,他得知自己前腳走,後腳耿氏就提醒常通到了白白散步的時候了。
不然怎麼會這麼巧合東窗事發抓姦在床?
呸呸,應該是這麼巧被發現了?
很可惜,弘晝那樣哀怨的小表情並沒有讓耿氏起了半點羞愧,反而笑著提醒,「時辰差不多了,快去背書吧。」
弘晝嘆氣,算了,他還是現實一點為自己的車奮鬥努力吧。
至於白白和大花小花,等到他明年入學之時,自然會跟著自己另住一院子。
問題也能勉強解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