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扭頭看著縣令和主簿,「再給他兩來三十大板!」
「是!」
堂上的衙役不過平常身手,隨意兩下就被侍衛給打在了一邊趴下。聽從弘晝的命令,侍衛們聞聲即動。眼看著縣令和主簿掙扎哀嚎,結果都被強制壓在地上,抬著那長長的水火棍時,堂上是一陣齊聲嚎叫。
像個孩子一樣,迷茫而恐懼不能。
侍衛頓了一下,似乎是被他們這麼慫的表現驚住了,「五爺,這三十大板要輕的還是重的?」
弘晝徑直坐到了縣令的寶座上,「輕的如何?重的如何?」
「輕的皮開肉綻,重的魂歸九里。」
「……」
「也可以半身不遂。」
「……」
弘晝詫異於一樣的三十大板,竟然差別如此大。他這兩天的經歷頗有些剛剛來到這裡一樣,幾乎都在重新的認識和了解。
結果侍衛以為他不滿意,又折中給了另一個答案。
真刺激。
後面還有需要的時候,弘晝擺手道,「輕點的。」
侍衛對此沒有任何意見,輕輕點頭就和另一位一同,抬起水火棍默契的你來我往,『啪啪啪……』
正經的行仗是需要褪下衣衫,不過此刻沒有人提,自然就沒有那麼友好了。
坐在那裡的劉石箜和陳德銘站了起來,尤其劉石箜顯得很是不安,「你,你明明就是你動手打了人!抓你有何不對!」
弘晝白了一眼,「爺們誰不打受傷?怎麼就你像個小姑娘,還回家哭鼻子!」
「爺沒有哭鼻子!是」劉石箜習慣性的偏了偏頭,但他想要挽回自己的形象問題,咬著牙指著肩膀道,「爺的手都抬不起來了!」
他大聲的喊道,但語氣中滿是委屈。
很委屈。
弘晝也看出來了,他坐著不舒服,索性起來坐到公案上,「你呢?那隻雞買到了?」
陳德銘面色還算不錯,只是忍不住的有些發白。雖然沒有說什麼,但是敢這樣行事的,顯然就不是他們認為的葉良辰了。
也幾乎在瞬間,他恍悟自己闖禍了。
弘晝笑呵呵的看著他,「說啊?」
陳德銘站得筆直,繃成了一條線,「勞五爺的忙,買到了。」
「賺錢了?」
「鬥雞還小,輪不上機會去比。」
「那也是賺了。」
弘晝肯定道,「昨兒見過你們之後,爺特意問過你們的市場價。上好的鬥雞一隻起價就要五兩,結果你開價一兩。奸商啊奸商,你們父子真會做生意!」
「五爺說笑了,阿瑪為此地知縣,並非商人。錢財略有不足,自然買不起那樣好的鬥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