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身量躺在裡面,還是可以翻身換個姿勢。
弗朗索瓦將這話記在心裡,不由感嘆,果然是非同凡響有惡魔之稱的人。本來就是與眾不同,那他再做其他的事情,也就顯得不那麼突兀了。
很多人都是帶著這樣的想法來的,當然也有人表示不滿,覺得弘晝的理由敷衍,竟然還傳出這種假消息去。
弘晝當時設了宴席,看著不滿的人,他也不慌不忙道,「是啊,不這麼死一回,怎麼知道你們是這個態度?」
當初他和康熙出遊,那可是帶足了人才等。各國之間的友好相處和利益分割,可以說他做的很仁慈義盡了。沒想到結果還是這樣,總有人暗戳戳的背後看笑話,覺得大清也要跟著亂了。
當然,他們的心裡想法是越亂越好。
眾人語塞,他們不是自家國家的國王,雖然是代表人,可也不敢這麼直接的和弘晝起爭執。加上自己還在對方的底盤,也確實有仰仗對方的情況,只能心裡委屈臉上強顏歡笑的過去了。
弘晝沒有耐心招待他們,該吃的吃,該說的說,差不多了就把禮留下來滾蛋。
想要見胤禛?可以。
但是想要從中在遊說,互助一些利益方面的關係,那就不能了。
弘晝早已不是當年的弘晝了,隨意兩下就把所有人打發了,不過走的時候還帶著去科學院轉了一圈,順便送了點小禮物過去。比如一個錄音機什麼的,可全都是科學院最新發明的產品。
倒是這個電話始終差了點,弘晝為此很沮喪,畢竟這個弄好了可是對生活很有方便作用的。
眾人來了沒幾天就走,大清乃至全世界看報紙的人都知道,大清和親王不僅沒死,而且活蹦亂跳的在數禮錢。
是的,數禮錢。
諾大的屋子裡,擺放著各色珍貴物品,還有一些真金白銀。弘晝就蹲在中間,翻看感慨,臉上更是神采飛揚的笑。
像一隻巨大的老鼠。
伊莉莎白作為遠客,她另外有住處,但平時都會過來。看到弘晝這樣,她也算看清了廬山真面目,「列夫,你還記得我的事情嗎?」
「不急。」
弘晝拍了拍身旁的位置,「來感受一下?」
伊莉莎白撇嘴,「不要。」
又不是她的東西,跟著數著只會眼紅。更重要的是,她還記掛著自己的國家。想想她就在門口站著,張口就是俄語,「不是我貪心,可是安娜她真的不適合當女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