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這是最普通的招術,但不可不說是最適合的。模樣出眾絕色的女子,站在園中遊走,花團錦簇不僅壓不下她,反而襯得她更有幾分活色不同。
竹枝斗膽言語,李秋濯手下不停,說話時和她本人一樣,輕輕地一句,「掌嘴。」
彼此是一同長大的,竹枝張了口就知道不對,聞言更是沒有半分不滿,低著頭默默地打了嘴巴。
她家格格是多才情高傲的人,以前在府里看著姨娘們爭寵,像這種以色侍寵的事情最為不堪。若果是真的到了那個地步,格格寧願斷了那份心思,清貧苦樂至少心平。
那掌聲打在嘴上不留情,李秋濯默默地數了數叫停。
她自小生得好,一張臉上的眉眼五官也是無可挑剔。好在顏色並非媚艷之流,所以幼年和姐妹們都相處的還算不錯,爹娘對她的姿容更是驕傲不已。別人對此很是羨慕,卻不知讚賞的目光看得太多了反而不喜歡。
李秋濯這麼覺得,卻也沒有笨著急於表露,反而因她眉眼都是溫柔,更覺得就是溫婉性子的人。
說起來,王爺他看著自己的神情與人一般無二。
不過他不是女子,沒有羨慕與嫉妒。而自己身為他的人,卻也沒有露出半絲痴迷。
王爺他是喜歡自己的臉,僅僅如此。
李秋濯的手摸了摸臉,不得不承認,這個事實讓她生出幾分歡喜。心中沒有太多的負擔,又想到了額林珠。
不知道她牽腸掛肚的,到底是什麼?
當真這樣叫人痴迷?
李秋濯百思不得其解,但她在制香的時候順便多做了一味染在書籤上。那裡面帶著自製的淡香,就像是焚香一樣,在一段時間裡都有味道,讓人聞了心神舒緩。
弘晝收到的時候很喜歡,畢竟胤禛給的鼻煙壺很醒神,但有點太刺激了。一回兩回還好,平常都拿來用,等到暈船等需要時,藥效也就變差了。
許是看著弘晝喜歡,等奴才送完東西走開,傳消息的奴才很自然的說了一些王府里女人們的三兩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