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让大佬爱上自己并且泥足深陷不可自拔?
陈于鉴准备了三个方案,开了三个号,
从此开启了精分勾搭人的职业新生涯。
万万没想到,表演太卖力,全服四大女神一下让他占了仨。
哦,剩下那个,是大佬的小号。
#好巧哦你也精分勾搭我啊#
#一开始就掉马的人如何安然苟到最后#
精分氪金大佬攻X精分绿茶受,双向暗恋。
第31章 三十一章
《天元修真史》中记载, 道祖为弥补君临过失散尽修为陨落,却并未记载君临去向。
即便是郎梓在民间听闻的话本传奇和文书里,也从未听说过君临的结局。
自古以来, 反派获得惩罚皆被讴歌, 如今他却音信全无, 实在有悖常理。
郎梓大胆猜测, 君临仍然活着!
甚至有可能,他依然有着深不见底的势力, 大到能抹去他人的存在痕迹。
是的,郎梓认为,是君临抹去了国师的存在。
不然,在呈闲派以外的地方,怎会再没有人知道乌木道祖还有个叫做艾香的徒弟呢?
郎梓义愤填膺, 对手中这本系统奖励的《道门秘闻》也不是那般相信了。
系统坑爹又不是一回两回,谁知道它从哪里捡来的野传。
有色眼镜一旦戴上就很难摘下。
郎梓走马观花似的翻着书页。
啧, 楚汉生在呈闲派历史上天资能排前五?
呵,绵悲长老疑似暗恋已经飞升的剑仙师弟?
嘁,前戒律峰掌座红罗长老有家暴倾向曾倒吊道侣长达三月?
哈,天元创世神(天道)曾患抑郁症坐观前天帝君临灭世?
通篇鬼扯。
郎梓没好气地把这本破书扔进纳戒, 并且深深觉得自己任务做亏了。
系统抵死不认:这书上写的都是真的好伐!
信你有鬼。你抠门还抠出了新花样了是吧。
他也懒得和系统计较, 反正也计较不出什么结果。
直接问道:我准备好做任务了,没有典籍资料让我学术法么?
关于道门术法,郎梓所知的一切都来自于国师以前给他的两本书,一本讲悟道法门一本是剑诀。便私下以为所有的术法都是如此学习的。
系统指路缘舟阁。
那处不独教术法, 课程五花八门什么都有, 宿主顺道看看?
正好郎梓也打算出去逛逛,收拾了几样零嘴后想了想, 又换下了那身扎眼的金霞袍,便径直往缘舟阁去了。
各峰阵法如何使用,绵悲所给的玉简里皆有记录。郎梓依葫芦画瓢掐了个法诀,不多时就到了缘舟阁前。
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总觉得最近体内道意运转流畅,就连周身灵气都浓郁了不少,甚至在玉府里化作看不清的白雾,众星拱月般将落晖剑裹得严严实实。
缘舟阁名为阁,实际上是一座如凡界书院的黑瓦碧墙建筑,也不坐落五峰,而是建在玉虚山山腰处。
玉虚山有万仞之高,此处云海苍茫,远远望去,缘舟阁倒真如无边云海中一叶扁舟,不负其名。
玉简中说,缘舟阁内课程依靠弟子修行境界分为初、中、高三级,各级依照每阶段学习人数又分出甲乙丙丁等小班。郎梓对自己境界的理解还停留在入道境,并且自知对修行常识了解太少,自觉地决定先去初级弟子甲班听听。
倒也不难找,初级班在最外一层,甲班是顺着墙根数第一间。
他腰上挂着国师的敛息玉,旁人除非集中精神去看,不然很难注意到他。就算刻意打量他的面貌,看完之后也只会觉得平平无奇转眼即忘,并不能窥见真容。
午歇方过,弟子们三三两两地走进课室,并没有发现后排多了个老祖。
郎梓一边啃着碧霞果一边好奇地四处打量。
弟子们大多穿着灰白和蓝白的制式道袍,唯第一排有个穿紫白的小不点,也有其他几个穿着与众不同的。
不见授课长老,大家轻松的很,闲话者有之,打闹着有之,看书者亦有之。
除了装潢古朴些、上课的人特别些,和现世的大学课堂并没有什么不同嘛。
哦,教的课业不一样的。郎梓窥见前排弟子正在看的书页默默补了一句。
大学里可不教怎么放火烧房子的。
郎梓戳了戳那弟子的肩膀:这位道友,书本可否借我一观?
那弟子回头找了半天才找到他。他认不得郎梓相貌,又见他穿着不似门中弟子,只当他是其他门派送来读书的,当即友好地笑了笑。
道友是王屋派还是符宝派的?唔,好像只有王屋派穿着随意些,失礼失礼。初次见面,我是生灵峰的晚尚,忆海长老门下。
忆海长老便是郎梓进山前在客栈里见过的何海。
郎梓眨了眨眼:晚上?那你白日出门也带着灯笼的?
弟子哈哈大笑,约莫是解释过许多遍,不以为意道:是崇尚的尚。道友可是初来乍到还未领取书本?
郎梓点头,书简上并未说明上课前还要领书。
他新交的朋友十分仗义,自告奋勇要带他去。
午后第一堂课是我师尊的,无妨,他总会睡过头,即便来了也是在上面打瞌睡。晚尚说。
郎梓深有体会。
从课室门口到领书处来回不过短短几百米,晚尚愣是丢了郎梓四回。他只当自己是修道修迷糊了,实在没办法,拽着郎梓袖子才把人顺利带回课室。
郎梓瞥了眼厚厚一摞书册的名录,又在心里骂了句系统。
果然那些奖励都是从各处顺的,教材里有一本书就叫《天元修真史》,难怪第一个支线任务那么容易呢。
找人找的气喘吁吁的晚尚趴在桌上道:还未请教道友称呼?我听说你们王屋派都不按辈分起道号的?唉,当真羡慕。
他话说完,扭头就找不见了郎梓。
郎梓无语,默默在另一边戳了戳他后脑勺。
晚尚尴尬不已:见笑了,我跟着师父修梦道,时常犯昏,道友莫怪。
郎梓心知怪不得他,可他也不好直接暴露身份惹来一课室的人围观,敛息玉是断断摘不得的,便直接报了名字:我名郎梓。
晚尚双掌一合,开怀大笑:合该我们有缘成为朋友,夜晚和浪子可不是绝配么!
郎梓:
你才浪子!我是纯情少男好么!
两人正说着话,乱哄哄的课室蓦然一静。
正是何海打着哈欠进来了。
何海扫了圈课室,目光在触及到郎梓所坐之处停了停,似有迷惑,微微皱眉。又懒得细想,敲了敲桌子道:引灵课诸位自行复习,只切莫忘记,考试只剩三日了。
说罢,伏桌酣睡。
又过了盏茶,弟子们知道他是如何也不会醒了,依旧该吵吵该闹闹,比何海进来之前更为喧哗。
郎梓前排的蓝白弟子转过身来找晚尚说话。他肤色雪白,又生的圆眼圆脸,看着最多不过十六七岁,讨喜的很。
阿尚,你中午看清老祖了么!声音也脆生生的。
听他八卦自己,郎梓忍不住将目光从书上移了过来。
这引灵课本着实有趣,说是万物有灵,皆可为修士所驱使,若好好学下去,说不准他还真能让落晖剑进一步开智诞生出剑灵实体。
但书么,什么时候都能看,自己的八卦可不是什么时候都能听到的。
晚尚叹气:晚凡师弟,我虽然站的靠前些,也在殿外啊,还是太远了。不过慕柳师兄在殿内的,说不准看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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