療養院收益的30%入基金維持療養院的運作和發展。剩下的百分之70%裡面,我會占有50%,負責前期所有資金的投入運營和療養院的管理教學。老叔想要冒險一把,分擔部分責任和義務,你可以占15%。
當然即使你不分擔責任,我想給你5%股份。安排你做名譽董事。不出一分錢,還是像在這裡一樣,帶弟子做做治療,別的都會找人做。不想冒險,每年您就拿年薪。每年收入不會少於這裡。」
「你都想這麼周全了,心裡是不是有底?」劉立仁不敢置信侄女說的能實現。是很冒險,如果不成功,那將是什麼結果?可是那個設想又很有誘惑力。
「沒有多少把握,但是我想去試一試」
這個看似瘋狂是想法,劉立仁賭不起,「如果我不要那10%,你打算怎麼辦?」
「留著做年終獎,獎勵管理人員和有突出貢獻的人」
「你先做做看,如果你能做起來,我就過去幫你。那都是善事,給我工資就行」
兩人沒再談這個話題,劉立仁仍覺得遙不可期。也許他的思想已經落後了,跟不上時代發展。但侄女說的新治療方法他倒是很感興趣,冰蘭給了他入門心法,說明原理。這的確是一個新的領域。
劉立仁明顯感覺到冰蘭與以前不一樣了,如果侄女真想幹什麼,那就去做吧!他決定會支持冰蘭。
冰蘭的治療速度控制在適中範圍,那些輕微的一般都控制在一個月恢復,剩下的就是回家自己去鍛鍊。喜歡接著做做的就留下接受普通的按摩,有條件留下的畢竟是少數。
她治療截癱、偏癱費用按天算,每次一整套二十,相對醫院或其他療養院很便宜。
按摩所被冰蘭大刀闊斧整治了一番。表面上煥然一新,現在基本上能做到窗明几淨,牆壁潔白,床單幹淨整潔,地面光亮。食堂衛生更是讓人心情舒暢。
環境好了,人的心情都跟著好,十歲的男孩在他大媽攙扶下能站立起來。少年細胞活躍,恢復的比那個中年男人快。樓上也有在恢復著行走。冰蘭在他們臉上看到的是滿臉的微笑。
她專門找了一個負責接待的護校畢業的學生小馬。這樣冰蘭可以專心治療,偶爾有人點名要她按摩的女客,她也會做做。畢竟她在這裡有著大把的時間。
冰蘭給這個女人做了全身按摩,女人在冰蘭眼裡就是暴發戶。金項鍊金戒指,金手鐲的。她不認識,看著是個財大氣粗的。嘴裡還不停胡亂指揮著,不是輕了就是重了。
冰蘭忍耐著到最後停止手下動作,一個小時。女人活動活動身體:「腳呢?你們這裡不是也做足療嗎?」
「如果做足療,有專人做」冰蘭道。
「你不做?」女人盯著冰蘭。
「我不做」
「我是顧客,你為什麼不做?」
「我們有分工」
「我給你五十塊錢,給我做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