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澈給冰蘭辦了住宿,看著冰蘭進入電梯才離開。
一早冰蘭吃完飯剛要離開酒店,馮澈的人和一輛車等在外面。司機不認識,機場一到,冰蘭拿了包:「謝謝」
馮澈下來從後備箱拿出背包,拎起冰蘭那個:「走吧!這次我送你,回頭算工錢」
「不用了,我自己可以」
「可以?都去了半條命了還可以?走吧!我會收費。」
男人前面大步走著,冰蘭後面像一個受氣小媳婦。
除了安檢,什麼都不需要冰蘭做,一切有馮澈。
直到飛機起飛,四個多小時的航行降落。下飛機兩人坐上來接她的車直奔松林口,汽車很快,都知道時間就是生命。冰蘭是在去墨脫的氂牛背上再次暈倒的。再次醒來她還是在醫院,只是比北京的簡陋很多。
尼瑪校長流著淚正拉著她的手:「孩子,你終於醒了?對不起,是我沒把你照顧好。」
「校長,看到你真開心,我又活過來了」冰蘭咧咧嘴,身邊一張張臉,她認出:還是酷酷的馮澈,一臉慈愛微笑的徐大夫,面帶愧色的普布加錯,低頭不知道在想什麼的達瓦卓瑪。帶著驚喜的徐策,還有幾個不認識的醫生,穿軍裝的軍人,縣裡的幹部。
自己怎麼驚動了這麼多人!冰蘭大腦不夠用了。
「醒了沒事就好!」這是墨脫管教育的副縣長。
「感覺一下身體,還有什麼問題嗎?」徐大夫問。
冰蘭握了握拳頭,感覺一下力量,與以前一樣了,不喜是假的,點點頭:「沒事了,我是不是好了?」
「嗯,如果你不再感覺無力就好了!好險,再晚點真的就醒不過來了」徐策身邊的一名軍人道。
「是我們疏忽了,沒能保護好小林老師」縣委的一名幹部道。
「是我沒有管好孩子,讓小林老師受了這麼大的罪!普布,卓瑪,你們還不過來道歉!」尼瑪校長道。
這事應該與普布沒關係吧?具體的怕是要等會兒知道。
「對不起」
「對不起」
一聲發在內心,一聲毫無誠意,兩個人低頭道歉。
我差點死了你們說聲對不起就行了?冰蘭看尼瑪校長,尼瑪羞愧道:「是卓瑪那晚趁著不注意往你酒里放的藥。她嫉妒普布喜歡你,嫉妒你的學識,嫉妒你的容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