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是怎麼商量的?」齊振武問,一看就是一家人在商量了。
「懷州老宅是祖輩留下來的, 泰州是老爺置辦下來的。加上兩邊的鋪子, 這些年經營的盈利。我先要弄個明白, 這以後具體怎麼辦還望各位叔公幫著參謀一二。」冰蘭道。
「長安,你們覺得呢?」
「可以,家裡的財物就在明面,很好弄明白。這邊有一座老宅,一個馬場,兩間鋪子一個磨坊。泰州一座新宅,三間鋪子,就這些了。」齊長安道。
「老爺過去二十多年一文沒剩是吧?」冰蘭哼了一聲。
「大娘,你也知道,泰州那邊的宅子鋪子和這邊的鋪子都是爹這些年置辦的,家裡是剩下錢了,那些盜竊全部損失了,難道您要我說幾次?」齊長安明顯不耐煩了。
「前幾天辦老爺的後事沒空談這些,既然今天都到齊了咱們就敞開了說說關於老爺是怎麼病的,怎麼沒的!你說偷了就偷了?那葉氏私庫里出現的玉觀音和夜明珠怎麼算?
我們乾淨著去的,乾淨著回來的,還是第一次去泰州,別說我們偷了那些財物!我要你們給我一個交代,那些齊家多年的積蓄到底去了哪裡?」此時的冰蘭是強勢的,她就咬著這些跟他們扛了!
「長安,你大娘說的可是事實?那夜明珠和玉觀音是怎麼回事?」齊振武沉聲道。
「族長爺爺,那是有人故意栽贓誣陷我們」齊長安不知道該說什麼,他娘說沒有一定是沒有。可是為什麼出現在私庫?到現在沒人弄清。他們覺得就是有人栽贓卻找不到任何證據。
「族長,齊家各位爺爺,我還是那句話,一切都是大娘他們去後發生的,而且大娘性格變化很大,娘當初就懷疑大娘是不是被什麼附身了。如果這樣,那些有道行的東西想做點什麼輕而易舉。
以前我們就聽說過有神怪附體捉弄人的事,也有喜歡金銀財寶的做些偷盜事。你們不覺得眼前的大娘與以前的很不同嗎?」齊長明一雙陰毒的眼睛看著冰蘭,嘴角慢慢浮現出一絲微笑。
他就這樣將落到他家的注意力輕易轉向了冰蘭。齊家眾人反覆回憶著以前的白氏和眼前的白氏,還真的有很多不同。以前的白氏逆來順受,何時這麼大聲說過話?大家的眼神都不淡定起來。
難道白氏真的被妖邪上身了?那豈不是家宅不寧?
「我娘這樣還不是被你們逼的!我們在這裡節衣縮食,想辦法省著過,可你們過的什麼日子,用極度奢侈形容都不為過!你覺得這樣了我們還能像以前忍受?」齊長軒怒聲道,臉因為氣憤難平而變得扭曲著!
齊振武呼口氣,看來這對母子在那邊受刺激不小。平復心神:「侄媳婦,你怎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