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樣也挺好的。」容二將手中那兩樣東西往侍女手中的托盤裡一扔,揮手示意她們下去,「你不犯錯,我怎麼有機會懲罰你呢?」
「你……」江雲疏咬牙道,「有病!」
「哈,小疏,你可總算是說真心話了。」容二一手捏起江雲疏的下頜,強迫他與自己對視,「在你眼裡,我就是有病,就是不如別人好,所以你即使人在我的身邊,還要想著別人。對不對?」
「呵,沒關係,反正他們都活不了多久了。」容二將方才從江雲疏手腕上鬆開的鎖鏈取出來,又重新鎖在江雲疏的手腕上,道,「聽說你師姐扶養你從小長大,師姐如母,你一直對她敬愛有加,我們成親,不請她來怎麼行呢?」
江雲疏咬牙道:「容二!你要把我怎麼樣都行,不要連累別人!」
「這麼緊張她啊?」容二微微一笑,道,「那我更要好好把她請過來了。哦對,可惜你一直護著的那個師弟,已經被我打死了,不然也應該請他來見證一下,我們成親的好事。」
「你說什麼?!」江雲疏一把抓住了容二的衣襟,「你對他做了什麼?!」
「看到你緊張擔心的樣子。」容二微笑道,「我就更加覺得,他的確該死。」
容二輕輕地把衣袖從江雲疏手中抽|出,轉身道:「在這裡乖乖等著,我現在就去把你那位師姐請來,讓她見證你我結為道侶。」
「容二!」江雲疏邁開一步想衝上前把容二拉住,被腳踝上的鎖鏈扯住一絆,身子一個不穩倒了下去。
容二連忙將人接住,不顧他掙扎橫抱起來扔到床上,冷下臉色道:「小疏,你最好乖一點。我這些年還沒教會你嗎?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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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台宗,朝瑤山
蘭月荷匆匆走上正殿,對門童道:「我有要事見宗主,儘快。」
門童連忙轉身進去通報,片刻後便回到門前,對蘭月荷道:「聖母請進。」
蘭月荷入正殿見了許陛,各自落座。
蘭月荷直入正題道:「宗主,今日我來,是有一十分疑惑之事,想與你你商議。」
許陛問道:「不知師姑有何賜教?」
「你看這個,你可認識此物?」蘭月荷將秦湛的紫金鈴從袖中取出,遞到許陛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