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伶,我回来了。」
「我说你一整晚到底跑去哪里野了?昨晚回家后我在楼下遇见你们班上的同学叫吴、吴什么仪的。」文伶伸手挡了我的路,硬是不让我回房间。
我整个人斜靠在墙上,细声回道:「吴佩仪?」
「对,就是吴佩仪,我问她你们班最近是不是有什么报告要赶?她说最近并没有什么报告要做。
所以,你老实回答我,你昨天晚上到底去了哪里?为什么这么『早』才回来?一定要俱实回答,否则杀无赦。」她手刀伸到我脖颈前做了一个划刀的手势看起来杀气腾腾。
「大人饶命啊!小的并没有说谎,我的确是跑去同学家讨论报告的事。后来同学心情不好拉着我跟他到酒吧喝几杯,一时喝多了就到同学家瞇了一下。我这不是一醒来就回来了吗?」
文伶怀疑的斜瞅着我「你没骗我?」
我没輒的叹了口气,「唉,我骗你做什么?」或许是我充满血丝的眼让文伶心软,便没再逼问我什么。
她语气放缓的问:「喝很多吗?」
「没,就一杯调酒加两三瓶啤气,一点点醉而已。不过现在都已经清醒了,你可以放心了。」
「我记得你十点多不是有两堂课?」
「嗯,所以我现在赶着去补眠,今天的课不能缺,不然明年没办法毕业我一定会被我爸揍得扁扁的。」
文伶摸摸我的头,「先去睡吧,十点我会打电话回来。记得起来接电话就好。」
我努了努唇角,心里带着感谢,「那我先去睡了,记得叫我起床。」
「嗯,没问题。」
「对了,书妤呢?」进房前我看了斜对角的门板一眼。
文伶投给我一记卫生眼,小声道:「你能不能别老是问她,多想想你自己好吗?」
听着文伶的话,我随意的耸耸肩,「习惯了,一时也改不过来。」
「记得苏裕杰昨天还嚷着要在客厅打地舖,后来我先睡了,如果你刚才进来时没看见他,应该就是回去了。」文伶不以为意的说着,可是听在我耳里却格外的刺耳。
记得方才进屋前玄关上的那双红色运动鞋,不正是苏裕杰的吗?该睡在客厅里的那个人不见了,应该是进房睡了吧?
思及此,我的心又开始隐隐作痛。
后记:久违的发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