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日趴那天晚上先去睡覺了的饕餮疑惑的看著它們,我錯過了什麼嗎?
臨睡前,趙無垢正跟小包子在洗漱,閻君走到門口,象徵性的抬手在開著的門板上扣了兩下。
「我們談談。」
「不行,我今晚啤酒喝多了,腦子有點漲。」趙無垢一手抱著小包子,另一手揉揉太陽穴,「有什麼事明天再說吧。」
「你在生氣?」
「我生什麼氣?」趙無垢條件反射般的迅速反駁道。
「我們以前約定過,吵架不可以超過二十四小時。」閻君認真的看著他,「冷戰是精神暴力。」
趙無垢被那雙深沉如海的眸子看得有些招架不住:………………
我們還做過這種約定?
閻君嘆口氣,「如果是笛子那件事,我可以解釋。」
「笛子到底有什麼重要的?」兩人中間的小包子仰著下巴,看看趙無垢,又看看閻君,疑惑的眨巴著眼睛。
閻君一把將小包子拎起來,遠遠拋到客廳的四更的懷裡,關上盥洗室的門,又捏了個結界,一氣呵成。
「你幹嘛?」臉色緋紅的趙無垢背靠著洗手台,戒備的看著閻君。
「那把笛子本來已經送給你了。」閻君開門見山的道。
趙無垢鬱悶的扁扁唇角,本來?喜歡這件事還可以半道撤回的?
「後來,我們把它做成了天胎。」閻君頓了片刻繼續解釋,用詞一如既往的精簡。
等等?天胎?
閻君話里的信息猶如跳動的火花,輕描淡寫的落在趙無垢的腦海,將他的思緒炸得天崩地裂。
某人愕然的瞪圓了的眼睛,看看門外的方向,又看看閻君,「你是說那根笛子變成了小包子?」
「基本上可以這樣理解。」閻君淡定點點頭。
X!所以這一整天我到底在做什麼?
自己吃自己的醋?
太丟臉了吧?
鬧了個大烏龍的趙無垢臉騰的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