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李当归点头，和玉笛一同走在两位妖皇后面。
他的目光始终落在雪皇的身上，片刻未曾离开。
倒不是他色迷心窍，而是不知为何，从这雪皇的身上，他总感觉有一种特殊的东西让他有些熟悉。
他正陷入思考，前方慢步而行的雪皇忽然身形一顿，停了下来。
红莲妖皇疑惑转头，“雪皇？”
雪皇表情未变，头也未转，只是语气略有些冰寒的开口。
“人类，你看够了吗？”
李当归被她这突然的一句话从思考中拉了回来，顿时尴尬的老脸一红。
这女人也是厉害，这样都能知道他在看她，难道背后还长了一只眼睛不成？
他愣了一下，挠头笑道：“不好意思，我只是感觉对雪皇你有一丝熟悉感。”
他倒也没有隐瞒什么，既然雪皇都带着军队来支援红莲妖皇了，至少说明他们不是敌对关系，没必要说假话应付她。
“人类搭讪的方式这么俗吗？”
雪皇只认为李当归也是一个被她的美貌给勾了魂的男人，并未在意他的话。
“你误会了。”
李当归轻叹了一声，摇头道：“我不是在跟你搭讪，也没想过要跟你搭讪，我只是实话实说而已。”
雪皇没说话，转过头，冰雪般冷漠的眸子扫了他一眼。
从李当归的眼里，她的确没有看到半点普通男子看她时的那种垂涎之色，他的眼神很干净，至少她并不反感。
可是这种审视般的目光，依旧让她有些不太自在。
“你看的我很不舒服。”
李当归嘴角一撇，“抱歉。”
他一个大男人，这么盯着一个女人看，的确是有些不太妥当。
“呃……”
红莲妖皇呵呵一笑，说：“李先生，雪皇性格如此，你不要多心。”
李当归轻点头，“我知道。”
本来雪皇还对李当归没什么好奇的，红莲妖皇这么一说，她反倒是露出了疑惑之色。
一个修为不是很高的人类修行者，红莲妖皇居然以先生相称，还亲自跟他解释，实在是有些耐人寻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