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瞅著小花的心情好像不太好啊,萬一等會兒尥蹶子的話康康可頂不住。」
楊戩看了一眼驢臉拉的老長的小毛驢,點著頭淡定的說道:「我來煮飯,你餵它吧。」
「汪。」哮天犬走到他們身邊叫了一聲。
陶居澤:「咋了?」
楊戩看了一眼蹲坐在黃倉身邊乖巧的不得了的小哈士奇們,聲音極低的說道:「沒事,哮天說它有點事去去就來,崽子們就不帶了。」
陶居澤也看了一眼正在口頭教育大侄子們的大黃,道:「那行,我看大黃挺能製得住這幫大侄子們的。」
哮天犬又汪了一聲,甩甩尾巴就火速離開了。
楊戩走到小毛驢的身邊,伸手就將它身上的袋子給取了下來,「那我去煮飯了。」
陶居澤摸了摸小毛驢的腦袋:「二哥你去忙吧,小花呀,我來餵你吃西紅柿好不好呀?」
小毛驢很給面子的昂昂叫了兩聲表示同意。
陶居澤一個扭身就直接拿走了元康他們洗乾淨的西紅柿去餵小花了。
正在洗青菜的饕餮無語的搖了搖頭,看著身邊的元康和司徒明說道:「今天小花也不知道怎麼的心情不好,估計陶陶拿去的西紅柿不夠它吃的,你們再洗一點西紅柿吧。」
司徒明笑眯眯的點了點頭,然後不動聲色的瞪了一眼元康。
全都怪你!
元康的眼皮子顫了顫,看著遠處餵著小毛驢吃東西的陶居澤無聲的嘆了口氣。
三兒的脾氣大也就算了,為什麼連頭小毛驢的脾氣也這麼大啊?
不是說好建國以後不許成精的麼,唉。
草棚里的眾人都是忙忙碌碌的,而顧白此時也已經清醒了,他坐在灶台前的小馬紮上冥思苦想,時不時的目露凶光看著吉良,拼命想著怎麼才能報復回來。
手速提了好幾個檔的趙祭突然輕輕的啊了一聲,頗有些懊惱的小聲嘀咕道:「糟糕,東西忘記拿來了。」
顧白的耳朵抖了抖,抬頭看著趙祭,壓低聲音的問道:「趙大叔,怎麼啦?」
趙祭抬頭看了一眼正在淘米煮飯的楊戩,小聲說道:「我把之前做好的專用醬汁放在陶陶家堂屋的小桌子上忘記帶來了。」
「是我們吃糕點的那個屋子嗎?」顧白小聲的問道。
趙祭點著頭,悄悄的說道:「對,就是那個屋子,屋子的角落裡有個小木桌,我早上順手往那一放就給忘了。」
「燒肉倒無所謂,可是拌涼菜可少不了這個。」
顧白握起了自己的小拳頭,自告奮勇的說道:「正好我沒什麼事情可干,我去給拿回來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