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這一次江無棲幾乎是拿出了他的二分之一積蓄去幫助顧息，同時還在幫助這個落魄的少爺去重新立足於圈子裡，還流出這麼多曖昧的照片。
這些擺在面上的事情讓他們不多想也不行。
江父眼神晦暗，他看了一眼江無棲的肚子，暗暗在心裡嘆了口氣。
他開口提醒江無棲：「你別把自己賠進去了就好。」
「不會的，爸。」
江父聽到他的回答，心裡更是嘆氣連連。
他的孩子怎麼就攤上了這個東西呢？
江父沒有回應他，只是讓江母再煮了一壺茶，撇開剛剛那個話題，讓江無棲做事有點分寸，就和他聊了聊事業方面的問題，問江無棲最近手頭怎麼樣，需不需要他。
江無棲不是原來的江無棲，一口拒絕掉了江父。
他手頭上還有錢，足以支撐他運轉公司和他個人的消費。
他自己有錢，也有能力賺錢，就不必要江父的支援了。
江父聽完沒說什麼，他靜靜嚼著蘋果喝著茶，靜靜等著時間過去。
江無棲估摸著自己坐在江家也有個把小時，正想著藉口溜去房間休息休息，管家就從樓上下來，對著江母畢恭畢敬：「已經準備好了，夫人。」
江母聞言，起了身對著江無棲道：「棲棲我們上去吧。」
江父也跟著站了起來，要和他們一起上樓去。
江無棲：「上去做什麼？」
江母：「去檢查身體呀。」
她話一出，江無棲的記憶復甦，關於「檢查身體」的情形都在他腦海里浮現出來。
這個時候他才算真正明白了剛剛江母為什麼摸著他的肚子問他肚子最近舒不舒服。
是的，江無棲每個月都會回一趟家，江家父母在他回家的時候會請私人醫生過來，為江無棲檢查身體。
說是檢查身體也不準確，是檢查肚子那一塊區域。
江無棲跟著江家父母一起上了樓。
江家家宅很大，一共有四層樓。
三樓是江無棲和江家父母居住的樓層，二樓是些娛樂間，還有江無棲要檢查肚子的那一個房間。
檢查肚子的房間在走廊的最裡面，江無棲站在走廊開始的地方望著走廊末端的房間，無故覺得那個房間有些詭異。
江母見他叫不停下，回過頭：「棲棲怎麼了？」
「沒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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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息把這些天他和江無棲一起做的事情，還有自己的心情都如實告訴給了王巷。
他看著王巷發過來好長一串的「……」默了一下，「你覺得這是什麼感情？」
王巷的眼睛裡充斥著顧息發過來的幾十條信息，他一條條看過去，覺得自己不是在幫人梳理感情，是在被人餵狗糧。
王巷：「是什麼感情？」